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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只見那晉公子手中玉簫碧光縱橫,將墨晶困在當中不得脫身。

他意似活捉,因而下手留了三分後勁,不然墨晶早該不敵。

也許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墨晶與晉公子身上,丁原跟盛年直迫到三十丈外,也沒有人發覺。

丁原目中寒光閃爍,冷笑道:“好個平沙島,滅口的事也做!”

他縱身就想闖進戰圈,不防盛年低聲道:“丁師弟,讓我來。”

卻是盛年擔心他激憤之下,一個失手殺了平沙島的弟子,給自己樹立強仇。

丁原想的又是另一層,他臉上怒氣一斂道:“好,盛師兄,這英雄救美的機會,小弟就讓給你了。”

盛年心知丁原誤會,也沒時間解釋,搖頭一聲苦笑,衝上前去。

外圈那些平沙島弟子這才察覺,只見眼前人影一晃,盛年已經閃進裡面,手起掌落,“啪”的拍開玉簫。

晉公子手臂被擊得痠麻,不由自主倒退數尺,心中驚詫暍道:“什麼人?”

他成名甚早,與耿照等人並稱東海三英,修為自足不凡,但一打量來人,卻不認得。

那也是因為當年盛年平沙蒙冤之時,晉公子恰奉師門之命外出,不在島內的緣故。

他見來人濃眉大眼,相貌堂堂,右手執著一柄少見的黑鞘重劍背在身後,左掌迫開玉簫收回胸前,半點破綻也不外露。

晉公子正欲開口詢問,眼角餘光,卻見墨晶淡漠的玉容上,浮現起一絲難以言喻的神情,朱唇輕輕吐出三個字:“盛師兄?”

盛年向墨晶微微一笑,朗聲道:“這位兄臺,你與墨師妹都是平沙門下弟子,有什麼話不好說,何故卻要相殘?”

晉公子聽得墨晶喊出盛年的名字,心裡一驚道:“原來,他就是將本門弄得雞犬不寧的盛年,果然有些真實本事。”

一正顏色,晉公子冷笑道:“盛年,你既然曉得我與墨師妹乃是同門,就不該插手我平沙島內務。況且,如今你已不是翠霞弟子,更沒資格站在這裡指手晝腳。”

丁原晃身立到盛年近旁,不屑道:“姓晉的,你唱什麼高調,你們平沙島,又哪裡將墨晶當作同門對待?”

墨晶徐徐道:“晉師兄,許多事情你不知情,小妹也不便相告。但小妹這條性命,早死過了一回,墨晶的命雖賤,總也抵得過師門的養育之恩了,請你不要再苦苦相逼,令小妹難做。”

晉公子冷冷道:“墨師妹,你有什麼苦衷,我的確不知道,可有什麼事情不可說給掌門師伯與曲師叔聽?何必勾結外人為難本門,豈不辜負師門栽培?”

丁原嗤之以鼻道:“若不是耿南天與曲南辛,我盛師兄與墨晶姑娘也不至於此。她要是答應跟你回去了,只怕今晚就沒命了。”

晉公子劍眉一挑,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在此大放厥詞?”

原來,十年前丁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童,如今相貌已然不同,晉公子哪裡還認得出。

丁原傲然道:“你不認得我,耿照卻曉得丁某。當年客棧中,和蘇真愛女在一起的那個孩童,就是我!

“晉公子那天的表現,還真是不賴,丁某今日正想領教!”

晉公子一怔,從丁原的眉宇中依稀認出他來,著實沒想到,那個小混混搖身一變,竟也成了翠霞派的高弟。

他曾打同門師兄弟那裡,聽說過耿照為丁原重創之事,但自恃修為更勝耿照,又不信丁原小小年紀能有多大本事,故此不屑道:“原來是你這小子,看來,翠霞派是存心與本門過不去了!”

丁原說道:“對不住,我已不是翠霞派的門下弟子了,今後丁某一切作為,也都與翠霞無關,你們休想再用什麼狗屁門規教條來擠兌我。”

晉公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