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因此晏仙子才有雲夢一行。
“倘若丁某設法捕獲那三腿金蟾,送與令師祝壽,你看這樣,成功的可能是不是會大上一些?”
晏殊心中詫異,她雖然不是十分了解丁原,可也明白此子一貫我行我素,快意恩仇。什麼時候居然像轉性一般,行事作風大異以往,這倒是怪事了。
晏殊想了想說道:“家師的確青睞此物已久,但畢竟雪魄梅心乃萬壑谷鎮谷之寶,千年也難出幾盞。我怕,師父她老人家未必肯答應交換。”
桑土公心腸最熱,更對蘇芷玉與丁原滿懷感激之情,聞言結結巴巴道:“晏仙子,你、你能不、不能——想想法子,幫忙勸、勸——令師?”
晏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丁小哥與年老祖於我有救命護寶之恩,我晏殊豈是忘恩負義之人。你沒看我眉頭皺得都快堆成小山丘了麼?”
她這麼一說,眾人不覺笑了起來。
蘇芷玉道:“晏仙子,你再想想,令師心目中,有沒有其他比雪魄梅心來得更加珍貴的東西?”
晏殊苦笑道:“芷玉妹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師父她老人家除了心醉天道,一心一意潛心修煉,以盼來日羽化飛昇之外,能夠令她動心的東西,實在不多。”
丁原眉宇一揚,說道:“晏仙子,丁某明日一早就去搜尋三腿金蟾,再與你同去向絕情婆婆祝壽。
“假如到時候她仍不肯鬆口,只須提出條件來,我只管為她辦到就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丁某誠心相請,未始沒有一線成功的希望。”
晏殊暗歎一聲,心想,你哪裡清楚我師父的倔脾氣!
她若看你順眼,把頭摘下也不會皺一記眉頭;反過來,你就是跪上一百年,也求不得她老人家一記點頭。
但她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心底不由暗歎一聲,當下道:“丁小哥,以我之見,三腿金蟾你也別去找了,不妨先在此小住幾日,等你盛師兄前來會合。
“待絳禹蘭花開之後,我自當引你們前往萬壑谷,說什麼也求著師父她老人家賜下雪魄梅心。”
丁原頷首道:“如此便有勞晏仙子了。不過,那三腿金蟾我還是想去找上一找,反正離絳禹蘭的花期還有一段時日,閒著也是閒著。”
晏殊道:“家師的壽辰還有半個月,不過我估計,絳禹蘭最多還有三、五日就會開放,丁小哥,你可千萬別錯過了日子。”
丁原點頭道:“晏仙子放心,我一定會在十日之內回來,諒那碧落七子也無顏再回來找你們的茬子,倒是遇見盛師兄時,替我說上一聲。”
蘇芷玉頗是遺憾的說道:“可惜小妹要找尋安師叔,不能分身,否則也真想陪丁哥哥走上一遭。”
丁原在天一閣闢星神君一戰後,對安孜晴的好感增加不少,於是問道:“玉兒,安閣主不是正在雲遊天陸廣積功德麼,你卻突然出山尋她,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麼?”
蘇芷玉道:“安師叔已然多月沒有音訊傳回,因擔心她遇上意外,仙閣命芷玉與楚師姐外出尋訪。安師叔最後送回仙閣的信中,有說要往雲夢大澤一行,所以芷玉一路也找了來。”
丁原寬慰道:“安閣主的修為有目共睹,天陸能敵得過她的人物屈指可數,她一時沒有訊息,想來是被什麼事情羈絆住了。玉兒,你儘管寬心,我想安閣主必定不會有事。”
桑土公與晏殊對望一眼,眨巴眨巴小眼睛問道:“蘇、蘇姑娘,安閣主——可是一、一位身著白色、白色雲裳,長、長相極美的中、中年女子?我——記得,她、她眉心好——像還有一、一顆朱痣。”
蘇芷玉眼睛一亮,喜道:“正是,桑真人,你們有見過安師叔?”
晏殊見桑土公說得吃力,索性代勞道:“真沒想到,她居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