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所有人先謝過你了。”
丁原略一拱手道:“蕭掌門不必客氣,咱們同仇敵愾,攜手殺敵也是應該的。何況,我還欠屈兄一個莫大的人情。”
眾人一怔,不曉得何時屈箭南有恩淤丁原過。只有姬別天、屈痕等人隱約明自一些,可誰也不願把這等於事當中拿出來炫耀。
無妄大師舉起一隻碧綠瓷瓶,滿臉欣喜道:“菩薩保佑,貧僧找著解藥了”
眾人歡聲雷動,得到解藥,大夥兒就能功力恢復,屆時鬼仙門縱有刀山火海相隔,也無濟於事停濤真人謹慎道:“大師,您的判斷會不有錯吧?
無妄大師微笑道:“貧僧剛才已經親自嘗試過,才牛盞茶不到的工夫開田內的直氣已開始漸凝聚,生出效應他開啟瓶塞,倒出幾拉大小如豆的綠色開丸,問道:”哪位施主先來?“
眾人望著無妄大師手中的開丸,心裡一陣激動,可沒人好意思搶在頭裡。
畢虎笑嘻嘻從人縫裡鑽出來,說道:“大師,要不讓我來試試?”
石磯娘娘立刻在老賊頭腦袋上打了老大一個爆慄,怒道:“你又沒中毒,試什麼?”
畢虎吃疼,摸摸腦袋味道:“反正吃不死人,嚐個味道也不成麼?”
蕭洗塵問道:“太師,請問這瓷瓶裡的丹丸,夠我們這裡多少人解毒?”
無妄大師答道:“貧僧粗粗看過,裡面丹丸不少,應是掉綽有徐。”
蕭洗塵點頭道:“不如就請各派推出一位代表,到無妄大師那裡依照數領取。”
眾人自無異議,有條不紊的領取解藥。三十多人服下丹丸後,雖尚立時起效,但心底已是大定。
屈痕建議道:“既然幽明山莊的人已退出大廳,我們索性先借這個地恢復功力。等大移兒都解了毒,再往外闖也可多幾分把握。”
此言一出,眾人都覺得頗為妥當。畢竟外面形勢不明,己方實力未復,與共貿然闖關,還不如暫且忍耐片刻的奸。
卻聽丁原冷冷道:“不行,除非大彩兒想在這裡等死,不然我們現在就得往外闖。”
停濤真人不滿道:“丁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原連正眼也不想看他,當日若不是自己到得及時。雪兒、玉兒、桑公等人,只怕全要折在碧落七子的手中。今天要不是看在屈箭南的面上,丁原第一個不想救的人裡,必然有停濤、停松兩席。
他澳然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閣下聽不懂也沒辦法。想留下只管留下,我卻要先走了。”
蕭洗塵眉頭微皺,勸阻道:“丁賢侄,停濤真人並無惡意。其實我們家也都想知道,為什麼不能等功力盡復後再突圍?”
丁原對蕭洗塵多少心存欽佩,不願駁了他的面於,解釋道:“蕭掌門,假如你是鬼先生,可會分隋願把這大廳留給我們作避風之所,眼巴巴著諸位修為恢復,再殺將出去找他算帳?”
蕭洗塵一警,隱約猜測到丁原用意,急忙問道:“你是懷疑鬼先生在大廳裡已做了手腳,倘若我們不盡速撒離,只怕就要陷在裡面?”
丁原領首道:“剛才在太廳裡與我們廝殺的,多半不是鬼仙門親信。以鬼先生的性情,就算全部死光。也不會有半點心疼。可他卻突然徹走人馬,把太廳留給我們,這是為什麼?”
羅和麵色凝重,道:“這說明,他已經完成佈置,就等著發動。”
葛南詩不解道:“如果真這樣,那些人剛一退出大廳,鬼先生就該發動,為什麼等到現在還沒動靜?”
他本也是天陸正道著名的足智多謀之士,可經盛年、墨晶之變後,平沙島聲名一落千丈,連耿南天都引咎退隱,因此葛南詩一路保持低調,免得受人難堪。幸好姬別天得著淡怒直人與羅和的叮囑,也沒當面向他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