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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姑娘中了冰宮寒毒?”丁原頓時明白為何盛年會失約,不禁有些擔心墨晶的病情。
他雖然對冰宮瞭解不多,但依照常理,假如墨晶所中之寒毒只是尋常,盛年應該將她帶回天雷山莊,求布衣大師救治才是。
由此可見,墨晶的傷勢非比等閒,只是不曉得那農百草又是什麼?
更想不明白的是,盛年好好的護送墨晶返家,怎麼又撞見了冰宮的高手?以盛年如今的修為,又怎麼會讓墨晶中了冰宮的道?
風雪崖答道:“應該不會有問題,農百草是正道十大高手之一,號稱天陸醫仙。與雲二弟和鬼先生,並列醫道三大頂尖人物,只是各有專長不盡相同。有他出手醫治,那姓墨的女娃兒絕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好了。”
丁原說道:“就怕盛師兄找不到農百草,又或者那老頭不肯出手救人。”
風雪崖笑道:“這你就不必擔心了,農老頭和雲二弟早年相交莫逆。不過是因一在正道、一在聖教關係,不便公開罷了。有這層因緣在,他絕不會為難盛年。至於農老頭的住處,也不是什麼隱秘,盛年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冒失的去找尋農百草醫治墨晶丫頭了。”
聽風雪崖這麼說,丁原心頭一鬆。想到墨晶對盛年情愫暗生,只是限於女兒家的矜持,不能直說出口而已。假如能有她陪伴在盛年身旁,也總好過他孤苦一人漂泊天陸。
而且,一旦兩人琴瑟得諧,墨晶說不準也會改變主意,為盛年的公案做證,那時即可輕而易舉的洗刷了他身上的莫名冤屈。
可惜,盛年的心思如何,丁原也不得而知,看來自己日後還要設法探聽,最好能有機會撮合才是,否則未免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冰心。
驀然問,丁原的念頭,由墨晶移轉到了蘇芷玉的身上,心絃猛震,思忖道:“可笑我還在這裡埋怨擔心盛師兄辜負了墨姑娘的一往情深,卻沒想到我自己比起他來更是不該。玉兒為了我出生入死那多次,始終無怨無悔,而我卻一再的令她傷心失望。我難道就真能無動於衷下去麼?”
回想起與蘇芷玉從初識到日前別離的點點滴滴,丁原不覺又是甜蜜又是愧疚,心頭血氣一衝,暗下決心道:“虧我還以大丈夫自詡,竟然一味的辜負了玉兒,還有什麼面目去面對蘇大叔和水嬸嬸?說不得,只等為老道士報了仇,我孃親重新甦醒後,我一定要放下一切去南海找她。從此只‘心’意好好的對待玉兒,再不想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說來也怪,一想通這些,丁原的心情頓時輕鬆了很多,就好像放下了一塊久壓在心頭的巨石一般。
想到玉兒與自己重逢時的情形,嘴角更是在不經意裡,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風雪崖當然無法明白丁原何故而笑,只當他是得知墨晶傷勢無礙,所以才會如此。
兩人沉默片刻,茶館裡的客人漸漸稀少,夥計開始清理桌椅茶具。原來天色已經很晚,連茶館都到了要關門的時候。
風雪崖起身說道:“丁兄弟,我們走吧。”付了茶錢,率先走出屋子。
丁原跟在他身後,門外夜風拂面,讓人精神一爽。
風雪崖問道:“丁兄弟,下一步你打算往哪裡去?”
丁原目眺東南方向,徐徐回答道:“我想回一次翠霞山,聽說老道士的衣冠冢,就被安置在紫竹林中,我一定得去看看。如今阿牛不知身在何處,盛師兄也不在近前,紫竹林裡必然寂寥得很。好在老道士一個人也清靜慣了,不會覺得寂寞。”
風雪崖暗歎一聲,道:“我陪你一起去,淡言真人對我聖教有莫大的恩惠,老夫去拜祭一下也是應該,順便也好向翠霞派,暗中打聽少教主的訊息。畢竟,少教主出生翠霞,最後又是被令師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