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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有一種方法可以,就是用鴿子血紋身,那刺青平時膚色如常;看不出半點痕跡;而醉酒或極其激動之時便會顯現紅色;豔麗奪目;所以鴿血紋身又稱為酒紋身或隱紋身。”太子心平氣和地回答。
他走過來看看我找出來的那張關於聶冰婉腳底紋身的照片,很快搖了搖頭。
“這是普通的刺青,只要紋上去是不可能暫時消失的,即便是洗掉紋身也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
關於聶冰婉的數字紋身到底有什麼含義,我們反覆研究了很久,驚奇的是幾乎每一個人都和我有相同的感覺,這串數字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可沒有一個人能想起來。
而且這紋身和這件案子中其他匪夷所思的疑點一樣,更是讓我們想的焦頭爛額,我可以肯定這是四年前的紋身,但為什麼張秀蘭卻沒有發現過,唯一合理的解釋只能是張秀蘭眼花沒留意到,何況現在紋身的女學生大有人在,聶冰婉身上有紋身也不足為奇。
我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張秀蘭提到的日記本上,南宮怡忽然若有所思地說。
“這裡都是警方移交過來和案件有關的資料,還有就是勘查現場時收集的物證,日記本是聶冰婉的私人用品,而且是極其隱私的東西,我想聶冰婉一定收藏在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而警方在收集資料的時候應該不會留意到日記本的存在。”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我恍然大悟地抬起頭思索地說。“聶冰婉死後警方就封鎖了403宿舍,聶冰婉有堅持寫日記的習慣,那日記本一定還在403宿舍裡面,看來我們還要回一趟合德醫學院才行。”
我剛掐滅手中的菸頭,門外的警員敲門進來,說是刑警隊的溫近南帶了一個人來,我和雲杜若都是溫近南的老熟人,南宮怡的意思關於四十局的職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讓溫近南進來怕是不方便,所以我和雲杜若單獨出去見他。
站在溫近南旁邊的是一個挺年輕的男生,溫近南一見到我們沒有太多客套話,直截了當地說。
“他叫吳霄,是合德醫學院的學生,剛好也是403宿舍四名死者的同班同學,今天一早他來警局說有一些關於案件的事要反映,因為案件已經移交給你們,所以姜局讓我把人給你們帶過來。”
我打量吳霄,在我們面前有些拘謹一直低著頭,樣子有些猶豫不決,想必到警局反應情況他糾結了很久,溫近南離開後我和雲杜若把吳霄帶到會議室。
“你有什麼情況要反映的?”我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詢問,來緩解他的緊張。
“聶冰婉不可能自殺!”吳霄沉默了好久才說出來。
他的話讓我和雲杜若都吃了一驚,又是聶冰婉,我很詫異地看著吳霄認真地問。
“你憑什麼說聶冰婉不是自殺?”
“我……我喜歡聶冰婉很久了。”吳霄低埋著頭聲音細小地說。
“你喜歡聶冰婉?”我一愣立刻聯想到張秀蘭說過聶冰婉可能在戀愛的事,我們還未找到日記本,一直想找出那晚在電話中出現的男人,我看著吳霄驚訝地問。“你……你和聶冰婉在交往?”
“不!不是這樣的。”吳霄抬起頭很堅決地否定。“我只是喜歡聶冰婉,從入學看見她第一眼開始我就被她吸引,可我從未向她表白過,只是默默喜歡她。”
“暗戀?!”雲杜若很意外地看著吳霄問。“那聶冰婉知不知道這事?”
“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我們是朋友,但我知道她心裡有其他人,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這層紙捅破。”吳霄點點頭低聲回答。
“那你為什麼說聶冰婉不可能自殺?”我切入正題。
“在聶冰婉出事前三天,她突然來找我,問我願不願意和她在一起,當時我覺得好突然,但很高興畢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