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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在調查赫連漪的時候看過她同宿舍人的資料,沒想到站在面前的居然會是鍾慧,當時的情況她們或許是最瞭解的,看來我們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我讓宿舍裡其他的女生先出去,打算單獨和鍾慧交談。
鍾慧告訴我們她畢業後一直留在國外,是因為校慶才特意趕回來,畢業已經十多年時間了,一直沒有再回到過這裡,原因她沒有說,可看她黯然的眼神,我猜多半是和赫連漪有關。
我們坐下,問起赫連漪自殺前的事,她抬起頭看著韓煜,好半天才聲音哽咽地回答。
“我們四人關係一向很好情同姐妹,我不願意再回來就是怕想起十年前發生的事,那個時候……赫連漪就坐在那個地方。”
鍾慧的手指著韓煜坐的地方,或許是回憶起往事她的樣子有些悲傷的惆悵,告訴我們曾經在這個宿舍裡,她和赫連漪還有孔夏楠以及朱婕無話不談,原本以為這份情誼會一直延續下去,沒想到赫連漪的死改變了一切。
“赫連漪自殺據說是因為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無法承受,我們還聽到一種說法,據說赫連漪是看見大樓裂痕中的人骨後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最後因為害怕而用死亡來逃避。”我看著鍾慧一本正經地問。“你是她舍友,平日裡和赫連漪接觸最多的人,我想你應該很瞭解她,不知道對於赫連漪的自殺你有什麼看法?”
“我們都是麻醉系的研究生,麻醉學必須很嚴謹和準確,稍有失誤就會危及病人生命,因此實踐和解剖對於我們來說極其重要,之前大多是在動物身上做實驗和解剖,但畢竟不是人體,所以效果很不理想,所掌握的專業技能和知識收效很慢。”鍾慧沉穩地回答。
對於鍾慧說的我是認同的,畢竟我也是學醫的,比起鍾慧來說我還要好一點,都是學臨床醫學,我只需要掌握人體構造就可以,但她們的專業是麻醉學,涉及到神經和迴圈系統,在動物的身上論證需要在人體的麻醉科目,即便能得出結果和資料,但可參考性和作用性都不會很大。
我們都沒有打斷鍾慧的話,安靜地看著她,等著她把話說下去。
“學校也會提供為數不多的乾屍給我們解剖,但是對於麻醉學的相關科目,在乾屍上是無法做課題研究的,好在學校有聲望和能力,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得到醫院死亡病人捐獻的屍體,而學院也會首先安排麻醉系做解剖和麻醉課題研究。”鍾慧深吸一口氣和我對視很自信地說。“比起乾屍來說,解剖剛死亡不久的病人,說句實話,和殺人沒有任何區別,除了屍體沒有感知外,在我們看來就是活體解剖,我也記不得到底見過多少具這樣的屍體,只記得每次解剖後整個解剖臺四處蔓延的血,流淌的到處都是,而我們的雙手也血肉模糊,我不敢說我們膽子有多大,可至少我相信……我們絕對不會因為害怕人骨而自殺。”
鍾慧用另一種方式回答了我地問題,在她心裡是完全否定赫連漪自殺是因為害怕的觀點,可聽到鍾慧的描述,我的注意力卻轉到另一處地方。
“你剛才說,你們麻醉科目解剖的時候,用的都是很新鮮的屍體?”
“是的。”鍾慧點點頭。
“有多新鮮?”我皺著眉頭問。
“大多情況下,在解剖送來的屍體時,屍體還有神經反射的現象,而且屍體的迴圈系統雖然停止,但注視麻醉藥物後,能清楚地看見肌肉以及神經的變化。”
“還真是新鮮……”我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怎麼聽著像是把活人給解剖一樣。”韓煜眉頭一皺,渾身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一下。“你也是學醫的,不要給我說,你也幹過這樣的事?”
“我們那個時候沒有這麼好的條件,而且我的專業也不需要解剖新鮮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