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所有的刑罰對他一點用都沒有,我只能用鉤蛇。”巫羅聲音陰森的回答。“真不知道他那顆心和我們有什麼不一樣,即便用這鉤蛇到現在我還沒聽他有過聲響。”
我感覺銀月的手抖動一下,回頭看見她一臉吃驚和心痛,極其小聲的對我說,鉤蛇是兇獸別看不大但獵食手段極其殘忍,被鉤蛇撲食到的妖物會被鉤蛇尖銳的牙齒在身體上咬出一個洞,鉤蛇便從這個洞鑽入妖物身體中,因為鉤蛇身上有倒鉤的鱗刺,一旦進入後就再也拉不出來,鉤蛇會在妖物體內開始撕咬吞噬,直到從另一個地方鑽出來。
“我每天放一天鉤蛇在他身體裡,看著鉤蛇在他體內咬食,直到命懸一線,再把鉤蛇取出來,這樣的酷刑即便是再嘴硬的人也難以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可你看看我都用了多少條鉤蛇。”巫羅指著旁邊被他從巫咸身體中挖出來的鉤蛇對巫姑說。“還好有巫既的丹藥能讓他恢復血肉,每天這樣週而復始的折磨他,要說他早就說了,就一天的時間我勸你還是別抱希望。”
巫羅一邊說一邊抓著鉤蛇向祭臺走去,我和銀月看見祭臺上被鐵鏈穿透四肢緊鎖的巫咸,應該事忌憚巫咸的巫法,即便是靈山十巫合力制服巫咸也不敢怠慢,生怕巫咸逃脫便用如此慘不忍睹的刑具將其鎖困在此。
巫咸身上傷害累累,渾身上下看不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身下全是斑斑血跡,還有不斷從身體中滴落下來的鮮血,兩隻眼睛如今只剩下兩個流淌著黑血的窟窿。
“他……他眼睛呢?”巫姑瞠目結舌震驚的問。
“眼睛……”巫羅看了看巫咸回頭對巫姑低沉的說。“從把他鎖在這裡,我日夜不停對他用各種刑罰逼其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可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一直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睛我看的心煩意亂,所以……”
我和銀月心中暗暗一驚,我能感覺到銀月此刻的憤怒和戾氣,巫羅在逼問巫咸的過程中應該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竟然活生生把巫咸雙眼挖了出來。
“誰讓你傷他眼睛的!”巫姑突然暴怒的大聲斥責,我看見巫姑的手也在不經意的抽搐。
“巫朗說過不管我用什麼辦法,無論如何也要從他口中得知十二金人的下落,這事當時你也在場,怎麼今天反倒是問起我來了?”巫羅不以為然的回答。
“我只同意你逼問他,從來沒允許你這樣對他!”巫姑聲音慌亂而急促。
“允許?你不允許?”巫羅拿著鉤蛇從祭臺上轉身走下來,站在巫姑的面前用嘲諷的語氣說。“你還真當自己是靈山國主,你不允許我就不能去做?你要真有這樣的權利也不會來這裡,別忘了如今在靈山能說允許和不允許的只有那人,你今天還是國主,不代表明天還是,或許下一個被鎖在這裡的人就是我,或者是你……”
巫羅提起手中的鉤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物蠕動著五彩斑斕的身體令人恐懼,加重語氣對巫姑冷冷的說。
“我們之所以現在還是靈山十巫,只不過是因為對那人要有用,一旦我們失去價值的時候,你認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別管其他人了,管好自己吧,從他口中問不出十二金人的下落,我和你還有機會走出這黑淵之底?”
“他什麼性格你難道還不清楚,莫要說是這鉤蛇,你便是用再兇殘的刑罰對他,只要他不願意說的事絕對半個字都不會吐出來。”巫姑憤恨的盯著巫羅嚴厲的說。“讓我來問他或許還有轉機。”
巫羅冷冷一笑並不阻止,把鉤蛇放回到籠中拿出一顆丹藥交給巫姑,告訴她這是巫既配的藥能讓已經昏迷的巫咸清醒過來。
巫姑接過藥走上祭臺輕柔的放進巫咸嘴中,片刻後巫咸終於緩緩甦醒過來,我看見巫姑顫巍巍抬起手心痛不已的擦拭巫咸臉上的血漬。
我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