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應,利威爾站起身來,對著羅薇說到。
“總之,桌子上這個就是保爾的心臟,我現在將他放在冷凍盒內,但這個盒子放不了多久,保爾應該也有一個平時存放基因穩定劑的冰櫃,你可以先暫時將他的心臟放在那個櫃子裡,然後儘快為安娜尋找做心臟移植手術的醫生。”
“或者我去聯絡醫生。總之,保爾是今天凌晨死的。他的心臟最好不要放超過48個小時。至於做手術的錢。”
說著,利威爾從懷中掏出一捆綁好的紙幣,放在裝有保爾心臟的盒子邊上。
“這裡是15萬。應該差不多夠了。要是不夠,我再給你拿點。”
“現在,我該走了。昨天救保爾的時候,那個攻擊他的人跑了,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是住在這個公寓的人。我再不跑,就該被他帶人抓走了。”
說罷,利威爾也不再管羅薇的反應,直接推門而去,現在再待著這裡,可太壓抑了。
...
2天后。
此時,安娜已經成功裝上了這顆還是父親的心臟,出於省錢考慮,羅薇還是決定將安娜接回家中照料,畢竟住院的費用實在太高,而兩人也不知道還能在那所公寓住多久,能省下來的錢,還是省下來為好。
此時,連續幾天的勞累,羅薇正疲憊的倒在床上休息,而安娜,則是在母親睡著之後,輕輕的關好母親房間的門,來到客廳。
看著眼前明顯被人翻過的客廳,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幹什麼...
就在安娜無聊的坐在地上的時候,卻見門口地下的門縫處突然被塞進一個信封。她走過去將其拿起。
這是一個很普通樣式的信封,信封的表面什麼也沒有,只有幾個大字。
‘保爾·斯利坦收。’
見上面寫著父親的名字,回頭看看還在睡覺的母親,安娜想了想,直接便將信封給開啟看了起來:
‘父親。我是馬丁。請原諒我不辭而別。但我現在實在是回不去了。我前些日子參加了對司格勒·戴維夫的刺殺,現在黨衛軍已經懷疑到了我的頭上,我要是回去,不僅會身陷險境,還會給家裡帶去麻煩。
因此,我還是決定就這麼離開。我知道我辜負了您的期待。但是,我實在不認為現在的這個國家是一個好的國家,您看看您現在的生活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為政府工作,但我,接下來也要為了我的理想而奮鬥!
您就當我已經死了吧。
馬丁·斯利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