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什麼也沒對你說？什麼意思？就不怕你直接死了？”

利威爾驚訝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政府的人竟然這麼狠！？相較之下，反抗軍突然好像還挺好的。至少不會讓他因此有什麼生命危險。當然，前提是他得配合，能為組織帶來效益。

“不知道。估計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吧...”

保爾低下頭來，思索起來...

說起來，這些情報，不會是主管那傢伙特意沒告訴他吧？保爾回憶起來。這次的公寓管理員競選，主管好像也報名了。雖然不知道他放著好好的主管不當，想要來當這個要命的管理員幹什麼。但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搶了他想要的位置，這才故意不向自己透露這個關鍵的情報，希望自己就這麼死去。

說起來，當初好像是有主管乃是關係戶的說法來著，這樣的話，對方如果接受改造，也許待遇會比自己好也說不定，但這樣的話，他怎麼還會被自己給頂下去呢？

‘內部競爭嗎？’

保爾猜測到。

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那就是可能連主管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這個情報，本身就需要身為管理員的自己自行摸索。當作自身能力的證明？要是自己連這都解決不了，自然難以處理公寓內的事務。畢竟現在公寓之內就兩戶人家，就這麼難對付，一般人，反而會將事情搞砸。

先不論這個反抗軍的利威爾，光是樓下那對老是說著要出國的席莫斯夫婦，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平日裡自己和他們的交談，可絲毫看不出有出國的打算，也就自己從監控之中才能發現他們在屋內的交談。

要知道，無論是談論海外生活的優渥之處，還是妄圖拋棄祖國去往他國的叛徒行徑，那都是違法的！而公寓內的違法行為，若是管理員沒有發現，而被其他人發現並上報，那麼下一個‘翫忽職守’的，必然就會是自己了！

“你說，第一次基因崩壞，致死率高嗎？”

雖然不管是兩種原因的哪一種，都對現在的保爾沒有多少影響了。上次和部長的通話，他也明確提到了，好好工作，國家會為他提供基因穩定劑，併為他詳細講解了基因穩定劑的作用。

也許，這正是用於控制管理員的手段，畢竟現在公寓內的攝像頭皆是採用的特殊攝像頭，不僅無法對外發射訊號，連線受訊號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特殊的線路，直接將拍攝到的畫面沿著線路傳到自己位於地下室的書房之中。

這樣的話，部長那裡想要獲得情報，就必須依靠自己來為他傳送。因此，公寓管理員的忠誠就顯得尤為重要。而基因穩定劑，就會是一個很好的道具。

“那好像是不高，反正我是沒怎麼聽說過有人在第一次基因崩潰時死亡的，不過也不絕對，說不定有呢。畢竟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所使用的基因藥劑也不一樣。”

“是嗎？我大概知道了。”

保爾輕聲開口到。其實他其實也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既然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那麼，也就沒必要糾結了。當下，還是得好好處理好眼前得問題，利威爾給自己帶來得威脅，可還沒有結束呢。只要自己現在哪裡回答得不好，隨時都有可能再次被對方攻擊！

“是嗎？”

對於保爾說自己已經大致弄明白了事情，利威爾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感到太奇怪，這段時間下來得相處，還有自己隊友們對保爾得評價，無不說明，保爾·斯利坦，乃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在剛剛的交談之中，他絕對有所隱瞞，沒有對自己都實話，不過無所謂。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以及剛剛對方的態度，利威爾已經大致明白，保爾並不是一個忠於國家的人，或者說，不是忠於‘偉大領袖’的人。而是一位利己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