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保爾立馬站起身來,同樣向著外面走去...
來到屋外,正好看到利威爾先生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中。略微猶豫了一下,保爾還是抬腿跟了上去。
雖說這個決定並不明智,很可能會有被對方發現的風險。正常來說,應該和保爾原計劃定的一樣,先留心觀察一陣對方的出行時間,搞清楚對方每日的上班和下班時間,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對方離開公寓和回到公寓的時間。
這樣,才能更好的方便保爾進入對方的屋內安裝這種政府特製的攝像頭。這種攝像頭雖然隱蔽性極佳,但想要安裝起來著實費勁。
因此,想要在一個屋內安裝好足以監視全屋的攝像頭,就必然會耗費大量時間。
在這麼一種情況之下,保爾先摸清對方的出行與迴歸時間無疑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不然的話,要是對方在保爾還在安裝攝像頭之時,突然回來了怎麼辦?
但現在。保爾的直覺告訴他,這位利威爾先生絕對有問題,不然,他為什麼要‘刻意’躲開攝像頭呢?雖然對方是正常從大門之處走過的,但是正常人誰會走這麼快啊,只是一瞬間就從監控的畫面之中消失了。
就好像對方不想被監控器拍到,但又不是故意不出現在攝像頭之下所做出的選擇:透過與快速的移動來縮短自己出現在攝像頭之下的時間,減少自己被發現的風險,同時,自己也沒有刻意避開攝像頭,也就是說明自己乃是無辜之人。
可惜的是,保爾並不是一位普通的公寓管理員,之前多年在市政大廳當文員的工作,使得他對他人往往都一種戒備之感,他總是不遺餘力地將人代入惡人的位置。
也因此,在得知了自己此事的情況之後,保爾更加確定了這座達里爾公寓的特殊之處。既然如此,能在上一任房東出事之後還仍舊住在屋內的房客,就必然不會是什麼普通人了。
悄悄在遠距離跟著對方的保爾終於親眼看到了利威爾坐上了一輛公交車。甚至連自己停在車庫內的轎車都不開。
就在昨日,保爾已經記下了此處班車的所有車次,包括它們的出發與到來時間。本來是準備留著以後使用的,但現在,正好可以利用起來。
在已經覺得這位利威爾先生有問題的當下,保爾自然要儘快在他的屋內安上監控,到時候,發現了對方的問題,還不是想怎麼做都可以?
向政府舉報他,拿到政府給予的報酬,或者直接利用對方的罪證,向他敲詐一筆。
不管怎樣,抓緊時間弄錢才是重點,不然自己早晚會死在這基因藥劑帶來的副作用之下。
回到地下室,在書房之內再次取出幾個攝像頭,用布包裹著,保爾來到了利威爾先生的門前——201號房。
四下觀察了一下,確認附近沒有人在看著這裡,保爾這才小心的拿出自己身為公寓管理員的備用鑰匙,進入到了屋內。
接著,保爾每次到達有班車回來的時間點,便來到窗前,對著下方的街道觀望一眼,確認利威爾先生沒有回來,這才接著忙活起安裝攝像頭的事。
...
保爾足足花費了3多個小時,這才安裝好了對方家裡的監控。安裝監控倒是用不了這麼久,但要將對方屋內的東西復位還是費了不少力。
回到家中的保爾再次去書房看了一眼,確認了席莫斯先生還在家中,並此刻正彈著鋼琴。保爾放心下來,來到屋內幫著妻子收拾起屋內...
...
夜晚,利威爾回到家中,放下手中提著的袋子,站在客廳,卻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是自己家中的客廳,卻讓他有一種陌生之感。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利威爾立馬向著屋內走去,他本就警惕,在屋內其實坐了不少的記號,此刻探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