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我愣住了,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爺推了我一把。
“你就坐這車來的?”
我冒著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怪不得我要在車子裡抽菸他那麼緊張,他的,車子是紙糊的,他是怕我點著了!!!
我抹了一把汗,心有餘悸。
“行了小子,他是人是鬼不重要了,至少他沒害你,還把你送到這裡來了。”
大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這幾天的怪事真的是變多了啊,看來髒東西們都不消停了。”
說完大爺提起菸斗往嘴上送了一口,吐出一口菸圈。
“等一下小夥子。”
大爺眉頭一皺,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你剛才說他是住我們六里衚衕的?”
我點了點頭。
大爺神情微微一變,提著煙槍站了起來,說:
“小夥子,你先幫我看會昂,我這屎有點緊,先去方便一下啦,就麻煩你了……”
說完也沒等我同意,就邁起他那小碎步,往街上走去。
……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
大爺走後靜悄悄的,整個世界似乎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無聊的坐在保安室的長椅上玩弄著手機,昏暗的燈光照著我,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滴滴滴”
我的手機上突然傳來了一道提示語。
我點進去看了看,是胡宇軍發來的資訊:
“我到老街了,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西街的六里衚衕站崗,你到了就快點過來吧。”我回道。
“好,我這就來找你。”
這句話一發出,胡宇軍的頭像就變成了灰色,應該是下線了。
……
“叮鈴鈴鈴……”
才沒過多久,保安室的電話居然響了起來,我只好起身去接電話。
“喂?”
“……”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於是我就將電話給掛了。
估計是打錯了吧……
想著我又坐回了椅子上刷會影片等大爺回來。
又過了沒多久。
“叮鈴鈴鈴……”保安室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電話咋這麼多。
我只好再去接了電話。
“喂,哪位?”
“是保安室嗎?老劉在哪?保安換人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
我回道:“沒有,我是替老劉站崗的。”
電話內頭“咯咯”怪笑了起來說道:
“小夥子啊,我今天回來的時候沒去保安室看,你幫我瞧瞧是不是有個快遞沒拿。”
我一隻手抓著電話,四處看了看保安室,還真的發現有一個小快遞放在桌子上。
我拿起快遞箱子看了看,上面貼了一張紙條,寫著:
“生1942年9月11日
宿2020年4月15日
宋燁收”
我看過快遞上的紙條後抓過電話問:
“是不是宋燁的快遞?”
電話那頭說道:
“是是,你看看能不能幫我送進來一下,就當是幫個忙吧,要是老劉在的話他也會幫取一下上來的。”
我躊躇了,大爺和張大叔說過這裡的規矩,到了七點就不讓進了,還是讓她自己下來拿吧。
想到這我又對著電話說:
“姐,我是守規矩的人,過了七點就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