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小別勝新婚,自然少不了一番親近。
瞧著瞧著,羅熾的手就越發不規矩起來。
陸知許本來就只穿著輕薄的寢衣,被他這麼一撩撥,身上頓時火熱起來。
羅熾是個寡言少語的人,給人的感覺一向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形象,可是和陸知許在一起的時候,他小動作賊多。
有時候是微微上揚的嘴角,有時候是目光中不自覺地帶上幾分寵溺,就連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兩分。
出門幾個月,他都不知道多想自家媳婦,眼下這種場景,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雲雨歇後,大廳裡的旖旎氣氛方才消散開,陸知許一身的汗,趕緊衝個澡,又換了一件新的寢衣,這才覺得全身都舒坦了。
“你不是說要把淮王他們都放到空間裡來嗎?什麼時候?”
“自然是越快越好。”羅熾帶著三分委屈,“娘子真是用完即扔,為夫好生可憐。”
陸知許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還學會油嘴滑舌了,和誰學的?”
“我這還不是怕你一點也不想我。”他眼裡的繾綣還未全部散去,像只可憐巴巴的狗狗,“媳婦本事大,比我會賺錢,為夫實在深感壓力,只能賣力伺候……”
陸知許又羞又惱,“誰用你伺候了。”
兩人身處空間之中,說些夫妻之間逗趣的體己話也不怕被人聽了去,膽子就大了一些。
“娘子可是嫌棄為夫伺候得不好?那……重新來過,也讓你見識一下為夫的生猛。”
羅熾眼裡的火苗又竄了出來,大手又朝著陸知許伸了過去,可惜陸知許根本不買賬,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說正事。”
羅熾悻悻地放下手,“還要夫人辛苦一趟,陪著我出去,將人和東西都送進來。”
“你可想好什麼說辭了?畢竟那麼多東西,好多人吶,總得有個說法,才能掩人耳目。”
“我早想好了。”
羅熾把他的計劃詳細講給了陸知許,得到了她的認可。
“你這招好,不過那個姓徐的不是好人,可不能輕饒了他。”
隨後,陸知許也將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講給了羅熾,知道魏大姑娘居然不是魏家親生的,他著實是吃驚不小。
高門大戶的宅院之中,不知道藏著多少隻眼睛,多少雙手,想將主子的孩子悄無聲息地換出去,談何容易?
偏那個冼媽媽就做到了,真是不容小覷。
看來他得長個心眼,將來萬一再有孩子,可得多加派一些人手。
“外頭時辰還早呢,再睡一會兒吧。”陸知許心疼羅熾,這人也不知道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眼下的青色十分明顯。
時辰還早?
羅熾眼睛一亮,立刻拉著陸知許溫故知新,“夫人,夜色無邊,不如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
陸知許立場不堅定,又讓他哄了去,兩人折騰了好半天,終是草草睡了一覺。
天還未亮,羅熾和已經換了衣裳的陸知許一起出了空間,突兀地出現在營帳之中。
羅熾算是一個媒介,陸知許可以跟著他到任何地方。
羅熾早就給陸知許準備好了親兵的衣裳,她換好以後,跟羅熾出了營帳。
天上還掛著星星,陸知許跟著羅熾在營地巡視,沒一會兒就走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原本這些人都是要一直關在囚車裡的,但是因為羅熾要暗中操作,所以把人都集中關在了一座大帳篷裡。連帶著從淮王那裡搜繳上來的財產,也都一併放在了大帳之中。
陸知許遠遠地就瞧見了陸大壯的身影,眼窩微微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