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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什麼發現都沒有,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一萬和赫奢還沒回來。不過估計進展應該比我們順利,我突然想起來點東西,咚咚咚幾下跑下樓。

‘阿拉,我們剛來雲南時候的行李放哪了?’

阿拉指了一下一樓樓梯下面的小黑屋,我趕緊跑過去拿出了我的箱子。裡面的夾層塞了一堆的廢報紙,裡面嚴嚴實實的裹著兩個東西。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把手上的報紙扔到了一邊。

這隻銀龜,外面多少人丟了性命的想要它,如今正安靜的躺在我手上,這還真讓人覺得難以置信。虧了別墅的位置隱蔽,要不然早就被人掘地三尺給挖了去。不過這東西控制人慾的能力是真有其事還只是謠傳而已?

赫奢說薛景求要的不止是通天通獄,還有那匣子裡的東西,只有那個東西才是完成這所有事的關鍵,可匣子裡的畫像,明明就是我。難道控欲的銀龜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手裡只有這通獄是真的,另一個是贗品。要不然我真想試試是不是真是我想的那樣。話說這另一個通天通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做的跟通天一模一樣放在那巫的棺旁?我正研究手中東西的時候,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我把手裡的銀龜幾下包好收進了箱子。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赫奢和一萬走進屋子裡,一萬的手裡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我看了一眼,正是我們那天拿出來的那個。馬思哲指著箱子‘哦!這不是那個箱子嗎?你是怎麼拿回來的?’

‘去拿東西撬開。’赫奢把箱子放平在地上。一萬去拿來了工具,廢了半天的勁總算把箱子撬開了個縫。我暗自下決心回去也要買個正版的rimova,實在是物有所值。

我翻開箱子,只看見裡面一打又一打的紙擺滿了整個箱子。有的是散亂的紙,有的是裝訂好的小冊子,看紙張的樣子應該有些年頭,有的已經有磨損。但是箱子卻是最近幾年的新款,應該是從別處移動到這裡的。

我隨手拿出來一個小冊子,翻開第一頁竟然發現,這是一本考古筆記。確切的說更像是一本日記,具體內容和一個出土墓有關。

我們這行凡事都講個記錄,因為如果有一個墓碑發現,就意味著接下來肯定會多多少少的出土各種文物。且不論東西的價值和地位,單是為了便於管理記錄也是必不可少的。最近幾年的工作記錄要求的漸漸嚴格起來,有一定的格式,只需要按照格式填充上具體內容便可。但是在早些年的前輩的考古筆記中,記載的事情就比較繁雜。甚至個人的心情和當時的天氣都要一一記錄在案,連起來看更像是一本情節跌宕的盜墓小說。

我之所以覺得這更像是一本考古筆記,完全是因為冊子上的用詞和記錄手法都相當嫻熟,絕對是一個有相當深工作經驗的考古工作者才能辦到的。

1946年2月16日。

我看了一眼最上面的記錄日期,心裡一緊。1946年,我出生的那一年。

1946年2月16日。陰雨連綿。

雲南方面傳來訊息,在昆明市的小梁王山處發生了一起古墓坍塌事件。我帶著隊裡的同事火速趕往雲南。

我只看了開頭一句話就愣在了原地。小梁王山,據我所知,那裡是最早傳出有古滇國遺址的地方。但那也是十年之後的事,考古隊對古滇國遺址的發掘在1955年,距離這本筆記上面記載的相差了十來年。難道說早在十年之前就曾經有考古隊對梁王山進行過考古,但是卻沒發現其中的秘密?

畢竟最後古滇的遺址發現在梁王山南面的石寨山,所以忽略也是有可能的。但奇怪的就是為什麼從來都沒聽說過,在十年前有一次對梁王山古墓的搶救性發掘?

1946年2月20日。全體人員到達石寨山。

我們對古墓的範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