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不見我,後來他就天天煩我,我以閉關為藉口,他就等著我出關。再以後,我連話都不跟他說,於是他開始聲嘶力竭,會質問我為什麼這樣。可我還是覺得煩。後來又看了些邸報,上面寫著男子若是天天黏著女子,那只是饞身子而已。還有些邸報,說這樣的男子,佔有慾極強,會壓的女子喘不過氣,他不是喜歡,只是覺得女子已經屬於他,不能脫離他的掌控,那時候我覺得他就是這樣的。”
劉景濁撇撇嘴,“屁話。”
什麼狗屁邸報,不教人學好,能說出這屁話的人,也是腦子被驢踢了。
胡瀟瀟低下頭,有些傷感:“後來他就走了,他說,我想要自由,他給我自由。其實,從頭到尾,從我十四歲到我二十歲,幾乎是他看著我長大了,可他連我手都沒碰過。”
頓了頓,胡瀟瀟說道:“可是,他走了,我又不習慣了,又去找了他。等他回來,開始我真的很開心,可時間一長,我又覺得有些煩躁,又不理他了。第二次,他沒有聲嘶力竭,只是把我小時候送他的東西全裝進一個箱子,。(下一頁更精彩!)
埋在了一顆樹底下,之後他砍了那棵樹,跟我說,我長大了,該自由些的。無\\.\/錯\\.\/更\\.\/新`.w`.a`.p`.`.c`.o`.m說這話時他特別平靜,從那天開始,我就再沒見過他了。”
胡瀟瀟輕聲道:“我有些後悔。”
說了好半天不見回應,她轉頭看去,結果瞧見那傢伙抱著兩把劍已經呼呼大睡。
當然不是真睡,可這些事,我劉景濁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