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青年說道:“抱歉,不換。”
青年人一愣,又打量了一番劉景濁,估計是覺著不好惹,於是甩了甩袖子,返回了自個兒座位。
渡船之上,爭執很少,畢竟只是同乘一條船,下船之後我曉得你是誰?
於是乎,各種不認識的人,在這無聊的幾天日子裡,可能會聊些家長裡短,吹噓些什麼都是常(本章未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又見一洞天
事兒。
左側便是過道,右側坐著兩個中年男子,好像是武夫,至多武道開山河吧。至於靠牆那個大髯漢子,境界略高,黃庭境界。
劉景濁緩緩落座,正對面的年輕女子立馬兒一臉笑意,小聲說道:“謝謝啊!那人可煩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微笑道:“客氣了。”
說完後便不再言語,閉上眼睛開始熬時間。
黃字號最不好的的地方,就是不能上甲板。只能在這狹小地方硬坐著。所以說,黃字號,也就有了個硬座的說法。
劉景濁穿著草鞋,一身粗布麻衣,又帶著個普通柴刀,鬍子拉碴的,要多不起眼有多不起眼。除非裡邊兒武夫要去解手了,劉景濁才動一動,要不然幾乎不動。
好在是靠牆那邊兒,有不大的一個小窗戶,最起碼能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夜裡。
天黑之後,開始有渡船侍女推著小車遊蕩,老遠就喊著:“今日晚飯,有涼麵拌粉,特別供應辟穀丹了。”
“來來來,這位道友,腳抬一下啊!”
對面兩個女子取出來一盒糕點吃了起來,兩位女子,都還不到三十歲年紀,不過劉景濁對面身穿青衣的,要年輕些,斜對面白衣女子,則是看著略微成熟些。
年輕些的女子伸手戳了戳劉景濁,輕聲道:“大哥,糕點吃嗎?綠豆糕,我娘做的。”
劉景濁睜開眼,笑了笑,接過綠豆糕,輕聲道:“正好餓了,謝謝姑娘。”
年輕女子立馬兒喜笑顏開,盯著劉景濁,等他吃下第一口,這才問道:“好吃嗎好吃嗎?”
劉景濁點點頭,輕聲道:“好吃的,謝謝姑娘了。”
女子擺手不止,笑容燦爛,“臨出門之前我孃親做的,我娘手藝可好了。”
劉景濁點頭道:“姑娘有個好孃親。”
一邊的白衣女子已經暗地裡推了這年輕姑娘好幾下,沒有傳音,大抵是想讓她警覺些,出門在外,不必覺得所有人都是壞人,可也不能把人都當做好人。
青衣女子轉過頭,嘟囔道:“哎呀!姐,沒事。”
白衣女子有些無奈,只好面朝劉景濁,輕聲道:“我妹妹太調皮,道友見諒。”
劉景濁咧嘴一笑,輕聲道:“這有什麼,我也有個很調皮的妹妹的。能調皮搗蛋,說明你們把她照顧的很好。”
那棵梅樹,從前可是青椋山上最調皮搗蛋的存在了。
一番話說出來,讓白衣女子總覺得有些彆扭,這番言語,好像與眼前糙漢子極其不相符。
陌生人之間,從不熟悉到略微熟悉,少的就是個話頭兒。
一塊兒綠豆糕,就成了開啟話匣子的鑰匙。
不過誰都沒自報家門,只是閒聊,說些有意思的事兒而已。
這樣一來,時間就過的很快了,好像只一眨眼,一夜就過去了。
透過那扇小窗戶瞧見外頭矇矇亮,渡船很快便也就靠岸了。
落地之後,劉景濁率先下船,去了一趟這座小渡口的魚雁樓分號。
只要是能停靠渡船的渡口,大渡口會有一座樓,就是魚雁樓,小渡口可能就是個鋪子。
如劉景濁這等沒有個確鑿去處的,信傳來之後多半都會放在一洲總樓,等到自個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