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容易好的。」
兩人都捱過劉景濁揍,人家沒有主動說話,他們也就權當沒看見了。
登船之後,又是免不了的一通寒暄。
等他們說完了,劉景濁這才傳音問道:「我是稀裡糊塗上船的,今兒個具體是個什麼事?誰給我解釋解釋?」
呂火丁壓根兒不想搭理劉景濁,他這麼大個人了,得師傅去找劉景濁贖回來東西,臉都不曉得丟去哪裡了。
那就只有藍青開口了。
「璃月王朝皇帝身子骨不好,呂夭要幫著她親哥哥爭那個皇位,但悲春崖那邊偏向於太子,所以就搞了這麼一出,想著拉攏勢力。我們不好不給璃月皇室面子,所以沒法子,來坐坐。」
劉景濁笑道:「都來了,人家就會覺得你們站在了璃月大皇子那邊。」
大皇子是長子,但卻是庶出,跟貴霜王朝一個樣,老二是太子。
立嫡不立長,立長不立賢,大多數王朝都是這樣。景煬王朝是個例外,最早的太子,是餘恬,都不姓趙。
結果藍青來了一句:「無所謂,反正他們呂家的事兒跟我無關,我是個煉氣士,又不去璃月當官兒。愛咋想就咋想。再說了,呂夭跟沈白魚好像關係不錯,榜@首發話,不能不給面子。」
原來如此,可倆人相差都快一百歲了,能有什麼交情?
劉景濁讓他們逛自己的,他又拿起酒葫蘆抿了一口,冷不丁想到,自己這隻過街老鼠,可真就是人人喊打了。
正此時,江面一道白衣踩著一片樹葉子而來。
雙花琉璃身,百歲出頭兒,穩穩壓著樊江月。
瘦篙洲榜首,沈白魚。
劉景濁忽然想起在燈影城外,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那一道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