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卻說道:“其實能理解,初來九洲,見到的第一個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別人?當然會覺得凡事只能靠自己。再者說,他不能確定赤亭與白鹿城,又或是牧沉橋,能否幫得了他。還在試探嘛!”
剛剛說到牧沉橋,有個傢伙就落在了院子裡。
劉景濁直想罵人,趕忙佈設了一道陣法,這才罵道:“你有病?”
牧沉橋徑直朝著劉景濁走來,同時也在傳音。
“本來不想告訴你,但覺得不告訴你,又不對。”
劉景濁皺眉道:“什麼事情?找我的緣由?”
牧沉橋點了點頭,傳音說道:“姜柚是艾禾的轉世身,你家那座山頭又有兩個塗山謠,我欠艾禾的,得還給姜柚。”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結果?”
牧沉橋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結果我背上鬥寒洲,去了一趟冰原,把鎮壓冰原異獸的禁制劈開了。”
劉景濁腦袋嗡嗡的,破口大罵:“你他孃的吃撐了?你砍那玩意兒幹什麼?”
牧沉橋乾笑一聲,“聽我說完啊!我是劈開了,可裡邊兒根本就沒東西,就留下一句話跟一道蛇蛻。我思前想後,那東西想要逃,動靜會很大的。喬崢笠告訴我,這些年來,動靜最大的,當然是我劈開禁制。但往前倒,就只有一次了。”
劉景濁當即想到了什麼,冷聲問道:“龍丘棠溪取劍那次?”
牧沉橋乾笑一聲,點了點頭,說道:“或許當年那東西就跑了,現在在哪兒還真不好說。”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呢喃道:“或許,根本就沒逃。”
正此時,有人站在門口喊道:“赤亭先生,寧杞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