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剛剛破境開天門的修士,全在破境大羅金仙。剛剛破境合道的修士,也在破境開天門。
不在破境的,此地只有三人,而整座九洲,不超過雙手之數。
牛慶山下,有人長舒一口氣,呢喃道:“小曹抓緊破境,小姜隨我去迎戰那位教祖。”
話音剛落,九洲雨中,多了一股子浩然正氣!
就連哪位教祖也略感詫異,但隨後又面帶笑容,笑道:“陳前輩?既然在此,那我再請前輩為天帝!”
陳靈舟飄飄然落地,微笑道:“若願做天帝,當年便是天帝了。
陳靈舟少年模樣,想要拍肩還得墊腳。
“小子,很不錯,比你爹強得多。”
劉景濁疑惑不已,問道:“前輩是……風泉鎮裡的陳靈舟?”
陳靈舟笑道:“是我。”
不過,此時可沒機會閒聊。
對面可是一尊偽凌霄,十位大羅金仙,數十位開天門啊!
劉景濁右手四指,緊握獨木舟,衝著對面教祖一笑。
“終於見面了,那就死戰吧。”
教祖一點頭,舉起佩劍,頃刻之間,數道劍光如狂風驟雨席捲而來,陳靈舟也未曾阻攔。
以至於劉景濁與身後四人,皆被這狂風劍光吹飛出去。
陳靈舟笑道:“先讓你們感受一下偽凌霄。”
劉景濁自雲海折返,乾笑道:“這就不必試了,本就是六對十一。”
教祖淡淡然開口:“若是等那幫人破境,這場大戰咱們就輸了,抓緊吧,斬殺了他們。”
話說的極其平淡,甚至都不像是生死大敵。
劉景濁也是一笑,說道:“那教祖就交給陳前輩了?”
陳靈舟立時祭出一道高達八千丈的法天相地。
“交給我就好。”
是啊!陳靈舟,一樣是遠古煉氣士,只是並非劍修而已。
但劉景濁明明聽到了陳靈舟傳音:“我不是真身,八成實力全用出來,三刻之後就會煙消雲散。小子,中土結局如何尚未可知,但既然選擇了這樣,就做到底。”
對面一尊大羅金仙笑著喊道:“劉姓小子,記得我嗎?”
劉景濁手提獨木舟,冷冷一笑:“記憶猶新。”
當年便是他,一劍而已,便將自己打回了第四境,跳崖般的跌境。
龍丘晾轉頭看向一位同樣提劍的大羅金仙,淡然道:“這個交給我了。”
桂祘舔了舔嘴唇,笑道:“塵淮,上一戰未分輸贏,繼續?”
對面有個手持長槍的青年人笑著點頭:“你這瘋女人,別人治不住,非得我來。”
大真人一步上前,已然找了一位。
姜老漢也是一樣。
可這,對方還有五人。
劉景濁再分出兩道身影,一人周身符籙纏繞,一人赤手空拳。
即便如此,那位教祖還能笑著說道:“劉景濁,不是我小人,大家都是為了贏。”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明白。”
長安城往西,沿著渭水直到潼谷關,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嘴裡哼著歌曲子,詞是蘇子詞。
她時不時往天幕看去一眼,也只是看一眼,便無動於衷了。
一場賭約,小紅豆死了,小黑豆不給她報仇遷怒人間,這是對劉顧舟的約定。
我至多也就兩不相幫了,要是幫,你個傻小子不是會恨死我?
因為一旦幫忙,怎麼會幫著人間?
軒轅城裡,有個黑衣人面色凝重。
正思量之際,有人說道:“大哥,幫幫你外甥,親外甥,好嗎?”
姬聞鯨這才一笑,也未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