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用的,也不多了,老哥若是饞了,我可以勻一些給你。”
車伕趕忙取出自己的酒壺,笑著說:“車上還有些素食,待會兒我拿些給你。”
劉景濁提起酒壺倒過去一些,笑著說:“不用了,我還有些吃的,明天就能到曲州城了,撐的到。”
拿人的手短,車伕還是跑去馬車那邊兒,取出來幾張油餅拿了過來。
一來二去的,車伕便主動與劉景濁攀談起來。
“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劉景濁點點頭,輕聲道:“我是東海人,遠遊他鄉求學,出來好些年了,也該回家看看了。”
車伕瞟向白小豆,劉景濁又說道:“這是我收的弟子。”
劉景濁喝了一口酒,看了看馬車,微笑道:“老哥這是?”
車伕笑道:“不瞞你說,我會些拳腳功夫,就在這方圓幾百裡做些護衛之事,這也就是一趟活兒。”
聊了許久,車伕說得過去盯著了,收了人家錢財,不盡心護衛怎麼行?
兩位女子也不曉得以心聲傳音,就這點兒距離,有著神遊境界念力的劉景濁,不想聽見也難。
她們二人此行,其實是想瞧瞧能不能撿漏兒。
瞧著年紀略大些的女子說道:“我們永珍湖比不得人家造化山與焚天劍宗,曲州城裡那個小子,咱們能儘量去接觸就好了,不能與他們兩座山頭起爭執。”
另外一位女子嘟囔著說道:“師姐,我覺得我們去了也是白去,造化山跟焚天劍派都是有元嬰大修士的,咱們怎麼爭的過人家?一個有機會結丹的天才,咱們真能爭的過?”
那位師姐笑了笑,安慰道:“比底蘊,咱們肯定比不上人家。可咱們真誠啊,掌門說了,要是那個那人肯去永珍湖,咱們鐵定是把他當做未來掌門去培養的。”
頓了頓,她又說道:“掌門把咱們這些個沒人要的孩子帶回永珍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咱們肯定要幫著做些什麼呀!”
劉景濁沒忍住灌了一口酒,心說什麼時候元嬰境界都是大修士了?
只不過聽這兩位女子所言,永珍湖應該是個不錯的地方。
不過附近毛毛雨山頭兒忒多,劉景濁其實不曉得永珍湖在什麼地方。
看起來,是曲州城是有一位有機會結丹的“天才”,附近的山頭兒都想將這位“天才”收入門下。
約莫卯時,天色尚且灰濛濛的,那架馬車已經出發,往東去往曲州城。
現在天亮的晚,天黑的早,小丫頭抄的字也越來越方方正正,所以每天早晨抄寫數量減少了些,留些時候給她練拳。
這段功法,俗世流傳的,其實不算是拳法,是依照醫禮,調和陰陽,強健筋骨之用。但教白小豆的這段,是有拳理在其中的。
當年在遲暮峰所學,這八式最為基本。
白小豆演練了幾遍,撇著嘴說道:“師傅,你是不是誑我啊?軟綿綿的能叫拳法嗎?”
劉景濁微微一笑,領著小丫頭去往破廟,抬腳往石階輕輕一踩,當時便有一道鞋印子烙在了石頭上。
“等你什麼時候能在石頭上輕飄飄踩出一個腳印,那你就可以學硬的了。”
小丫頭哦了一聲,邊走邊比劃,可比讀書認字上心多了。
路上得知,曲州城之所以起了這個名字,是因為一條靈犀江彎彎繞了一大圈兒,呈一個半圓將曲州城圈在裡邊兒,名字自此而來。而且這座城池,東西北三面全是水,進城只能走南門。
馬車行駛雖然顛簸,但總還是比步行要快的多的。
劉景濁帶著白小豆,等看見曲州城時,天色已然昏暗了下來,兩人終究沒能趕的急進城,原本以為只能在城外客棧湊活一夜了,結果瞧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