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那不是秦思嗎?堂堂皇后跑這兒幹嘛來了?”
劉景濁問道:“認識?那就說說。”
陳青蘿點點頭,輕聲道:“遊江國北邊有個架牛山,掌門也是元嬰,這位皇后娘娘是掌門嫡女。後來成了王妃,前幾年幫著那位三殿下爭來了龍椅,就成了皇后娘娘了。”
頓了頓,陳青蘿接著說道:“西嶽沐園曾經上門當過說客,讓我師傅擔任護國供奉,我師傅沒答應。西嶽地界兒比較亂,又緊挨著新鹿王朝,皇后能來倒是稀奇。”
劉景濁輕聲道:“她要月燭去擔任東嶽山君。”
蘇崮笑道:“那就是要小月燭讓出亂硯山嘍?”
劉景濁點點頭,“估計是。”
陳青蘿輕聲道:“她認得我,瞧見了免不了一通無聊言語,我先走了,記得來造化山一趟,不會吃了你的,放心。對了,那頭山君我留在永珍湖好了,他們如今沒有金丹修士,有一頭金丹妖虎鎮著也好。”
劉景濁點點頭,“會去討一杯水酒喝的。”
陳青蘿也不多說什麼,往後退了幾步,就此瞬身離去。
很快就走到了月燭附近,劉景濁傳音讓小姑娘假裝不認識自己,只管陪著那皇后娘娘逛就是了。
秦思走了這麼長一段路,始終沒說話。直到中心處幾間鋪子,這才問道:“哪個是永珍湖自家鋪子?”
月燭撓了撓頭,訕笑道:“這個真不曉得哎!”
後方那尊金丹侍從指了指前方一間不起眼的鋪子,沉聲道:“是那個,永珍湖兜售的靈犀石所制的飾品都是在這間鋪子。”
紫衣女子點點頭,微笑道:“月燭山君,我有個遠方表姐先前來了永珍湖,結果不曉得咋個回事兒,居然失蹤了。聽說你與永珍湖關係不錯,我今日要問罪永珍湖,你不會為難吧?”
月燭已經面露難色,遲遲未曾開口。
好在是那位皇后娘娘只是一笑,轉而說道:“逗你玩的,永珍湖風評極好,想必我那表姐只是貪玩兒,走丟了而已。月燭山君可以回去了,我自個兒逛逛吧。”
劉景濁傳音道:“你先去劍神山坐坐,我幫你遮掩身形,晚點兒我們去找你。”
月燭心中一喜,有劉先生在,估計是沒有事兒的。
小姑娘衝著皇后娘娘一抱拳,終於說了句有禮數的話:“那小神告退了。”
秦思領頭兒走入那間鋪子,進去便拉來了一張椅子坐下。
一旁扈從開口道:“煩勞通報一聲,就說遊江國皇室來人,煩勞永珍湖當家的來鋪子裡,聊聊。”
劉景濁轉過頭說道:“你去把巢木矩帶來吧,他是掌門,得出來。”
蘇崮一笑,傳音說了句這位皇后娘娘不簡單,隨後就瞬身返回劍神山。
劉景濁則是帶著姜柚,緩步都到鋪子門口,兩人就這麼坐在了門對面靠湖長椅上。
師徒二人皆背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只不過那位皇后娘娘都沒正眼看過來。
也是,一個黃庭修士,一個開山河武夫,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姜柚問道:“蘇崮要跟著一起回山嗎?”
劉景濁點了點頭,“要回去,但不一起,等咱們到了之後,他差不多後腳到。”
姜柚點點頭,有些無聊。
鋪子裡那個勞什子皇后娘娘給姜柚的感覺,就是活脫脫一隻井底之蛙,她眼裡的天就那麼點兒,或者是她知道天有多大,但自認為在這片淺水窪裡,她就是老天爺。
這一路上,見到的稍微有些境界的煉氣士,就連那座松鳴山,見人也還是樂呵呵的,瞧著頗為和善。玉竹洲那個忘憂仙子,年輕天驕。包括寧婆婆跟寧姐姐,都待人和善,很謙虛。
但瞧瞧這皇后娘娘,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