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徒,也不高呼啥口號,咬緊牙關,只顧衝殺,頓時將凌普的衝鋒陣型攔腰斬斷。凌普軍一片大亂。那些軍士大多數都不知道詳情,原本以為自己是來救駕的。可到了如今卻發現有些不對了,正自疑惑之時,被胤祚這麼一衝,更是軍心渙散不已。
正當其時,老大胤帶著兩百餘親衛也從陣後殺了進來,胤也是打過數次仗的老手,手下親衛也是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漢子,個個也是不要命的好手,與胤祚一道將凌普的後軍攪成一團亂麻,胤手提大刀狂劈猛砍,殺得渾身是血,也不管那些軍卒是不是已經棄刀投降,一味殺將過去,倒也過了把殺人的癮。
從密林中撲出來的數千人將凌普的前軍衝得七零八落,一片喊殺聲四起,凌普軍原本人數就不佔優勢,軍心、陣型又亂了,壓根兒就抵擋不住,剛一照面就已潰不成軍,就連凌普本人也被賀鐵一刀斬斷了一條胳膊,一頭栽下馬去,被從後面撲上來地善撲營軍士生生按住,捆了起來。
等老八一夥衝到近前,戰事早已平定了,胤領著老九、老十縱馬來到胤祚的身邊,一臉子驚訝的樣子問道:“六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吃了豹子膽、,竟敢光天化日下行此謀逆之事?”
咋回事?孃的,你會不知道?嘿,跟老子裝起糊塗來了,老爺子心軟,沒把戲演全套算是便宜了你小子了,得了便宜還跑來賣乖,真***噁心!胤祚心裡頭膩味透了,可臉上卻是嚴肅得很,搖著頭道:“哥哥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胤祚話音剛落,渾身是血的胤提了把大刀縱馬過來了,高聲道:“這幫混球是太子門下凌普的兵,孃的,竟敢造反,膽子還真肥了!凌普抓住了沒?得好生問問,看是誰主使地?”
嘿,這貨整天就想著整倒太子,好自個兒入主毓慶宮,連問都沒問清楚呢,那話裡頭就直指老二是主使之人了,還真是心急得很,有意思。胤祚心裡頭鄙視了老大一把,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看了老八一眼,平靜地道:“小弟也不清楚究竟有沒有生擒此賊,大哥不妨到前面去看看。”
胤擺出一副老大的派頭,橫了大傢伙一眼,一抖韁繩道:“都跟本王去看看。”話音一落,也不管胤祚等人是否跟上,自個兒耀武揚威地向前面趕去。胤祚與胤對視了一眼,各自搖了下頭也領著人馬向前面而去,剛到前軍,就聽到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呼萬歲聲,康熙老爺子出場了。康熙老爺子騎在馬上,一大群侍衛緊隨其後,從密林間縱馬而出,馬速不快,緩緩地走到陣前,看著渾身是血,斷了一支胳膊的凌普冷聲道:“凌普,朕沒虧待過你,你竟敢謀逆犯上,說!誰指使你乾的?”
凌普全身血跡斑斑,斷了的臂膀雖已被包紮起來,血是止住了,可疼卻無法止住,此時見康熙老爺子已到了近前,忙大聲喊冤道:“皇上,臣冤枉啊!臣是奉命前來救駕,臣聽聞善撲營犯上作亂,見了調兵堪合才起兵前來護駕的,望皇上明鑑!”
“哼,事到如今,爾還敢狡辯,朕問你,調兵堪合在哪?誰與你的調兵堪合?說!”康熙老爺子臉上寒得簡直能掉冰渣子。
“稟聖上,調兵堪合在臣懷中。”凌普狂喊著。
“搜!”老爺子下了令,自有幾個善撲營軍士衝上前去,在凌普地懷中大搜一氣,果然搜出了一張調兵堪合。
康熙老爺子看著善撲營軍士呈上來的調兵堪合,臉色陰沉得很,正好此時天上響過一陣悶雷,老爺子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那張調兵堪合慢慢地飄落到地上,一名善撲營士兵忙伸手抓住即將被風颳走的調兵堪合,正打算再次遞給康熙老爺子,不料康熙老爺子看也不看地揮了一下手道:“擺駕回宮!”話音一落,率先調轉馬頭向著離宮方向而去,賀鐵一伸手接過那張調兵堪合,高聲下令道:“將凌普押回去,其餘叛軍押入軍營,等候發落。”接著對幾位阿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