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啊,都他媽地什麼人啊,胤祚被哭聲攪得真有點兒哭笑不得心中暗自感慨不已,一幫子官僚還真沒一個是簡單地貨色,個個唱做俱佳,八成是看戲看得多了。把這衙門大堂都當成戲臺子了,胤祚板著臉吼道:“夠了!一幫大老爺們學娘們嚎喪,還有沒點咱八旗的骨氣。嗯?”
骨氣?那玩意兒不好玩。說起來輕巧,真到了要掉腦袋地時候,能真兒個講骨氣地可都是稀罕貨,至少眼前這幫子老少爺們都不是那塊料。被胤祚一吼是不哭鬧了。可個個都相互擠眉弄眼地串連著。就看胤祚下一步是不是要真兒個地動手責打了,若是真兒個地動手。一幫老少爺們可也都不是吃素地。當場反將起來。胤祚也無法真地就讓親衛們動手砍人的。只要能熬過這一關。該告地御狀是絕對不會少地。
大傢伙的心思胤祚心裡頭可是有數的,不過都是怕死而已,這個殺威棒還是得打,否則根本拿不住這幫狗才。不過怎麼打卻還有個計較,全部都打自然是行不通的,拿鄂山來做法卻是不免地,反正早已得罪了那貨,還不如趁此機會給鄂山一個深刻教訓,讓他好生記住這頓打,胤祚冷著臉道:“本王行事向來公正。念爾等都是初犯,本王也不為己甚,只究首惡不計其餘,鄂山。爾深受皇恩卻帶頭不遵旗規。本王念你年老,今兒個也不多罰你,來啊,將鄂山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以做效尤。”
胤祚已經明說了只罰鄂山一人。大傢伙雖說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可只要自個兒不被打,誰也不會出頭去觸怒胤祚,萬一引火燒身。那豈不是自找麻煩。於是乎大傢伙都靜了下來。沒人肯為鄂山出頭求情,即便是兩位正黃旗副都統也都裝做沒看見自家長官那可憐巴巴地求助目光。
鄂山雖說有一身地好武藝。可一來年紀大了,二來也架不住胤祚手下那幫子親衛人多勢眾。掙扎了一陣便被拖到了堂口,摁倒在地。褪去了褲子,兩名手持軍棍的王府校尉毫不客氣地舉起軍棍。噼裡啪啦地打將起來。鄂山起初還破口大罵著。後是連聲求饒。到了末了只剩下哀嚎地份兒了。
胤祚冷眼看著堂口行刑的場面。一句話都不說,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那幫子都統眼看著鄂山地慘狀。耳聽著鄂山地哭爹叫娘聲。再看見胤祚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各自心中都是揣揣地,渾然忘了胤祚叫他們來議事地目的。只以為胤祚就是為了整治大傢伙而來的。一時間大傢伙都不敢吭氣,滿大堂只有鄂山地嚎叫聲在迴盪。
二十軍棍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不過片刻,兩名王府校尉架著早已被打得血肉糊糊地鄂山走上了大堂,來到堂上,將鄂山往地面上一丟,向胤祚回道:“王爺。二十軍棍之刑已畢,請王爺明示。”
胤祚揮了一下手。示意兩位王府校尉退下。接著饒有興致地看著趴在大堂上地鄂山道:“鄂大人,本王可有打錯你?”
鄂山雖是沙場悍將。自幼打熬出的好身子骨,可畢竟年紀大了,這頓軍棍下來早就吃不住勁了,眼瞅著胤祚那張帶著壞笑地臉。雖說心中不服。可哪還敢嘴硬,生怕胤祚這個愣小子再次發飆。真要是再多打幾軍棍。只怕老命都沒了。此時聽胤祚發問。忙回道:“沒錯。沒錯。下官該打,下官該打。”
“知錯就好。本王打你是因為你犯了錯,既然你已知錯。本王也不會跟你多計較。各位大人最好都記住旗規。若是有人再犯了事。那就別怪本王不給面子。”胤祚一雙眼冷冷地掃過那幫子都統,眼中地殺氣讓大傢伙都有些不寒而慄。
不錯。效果好極了,呵呵。打完了板子是該給他們點糖吃了。胤祚臉上肅殺的表情突地一變,換成了春風滿面地樣子。笑呵呵地道:“本王今兒個請各位來,是有樁天大的富貴要給大傢伙地。”
富貴?啥子富貴?一起子滿漢都統們都傻了眼……
第三部角力 第二百四十七章八旗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