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氏集團更加強大，換了其他人都不行。

“人老了，許多東西都該捨棄了，但有些東西卻是不同，集團是我這輩子的心血，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看著它一步步成長起來，在我心裡集團的地位就如菲菲這丫頭一樣，為什麼我最心愛的兩個寶貝，不能合二為一呢？”林天南的語氣不勝唏噓。

楚鷹淡淡道：“這個世界，有舍必有得，該怎麼選擇，全憑老爺子您的意思，外人說什麼都於事無補的！”

林天南搖搖頭，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討論，緩緩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這不是想看看您老人家嘛！”楚鷹現在不知道該不該提出那個問題了，他實在有些害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呵呵，就你這樣空著手就叫看我啊！”林天南啞然失笑，“有什麼事就說吧！”

第三百九十八章：模稜兩可

楚鷹沉吟半晌，最後還是禁不起心中對這個問題答案的渴望，沉聲問道：“老爺子聽過內功嗎？”

隨著他問出這句話，目光一直盯著林天南，這老頭的神色果然一震，眼中精光爆射的望著楚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楚鷹的一顆心直沉下去，林天南沒有直接給他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已經讓楚鷹尋找到蛛絲馬跡。

山下的那老頭，難道一直在騙他嗎？

深深吸了一口氣，楚鷹緩緩道：“因為我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確切的答案！”

林天南的目光凝視著楚鷹半晌，最後嘆口氣，苦笑道：“這個問題的確切答案，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回答你！”

楚鷹心中生出一絲希望，迫不及待的問道：“為什麼會是這樣？”

林天南皺了皺眉，失笑道：“當初你面對我給你的三千萬支票，眼皮連眨都沒眨一下，在我提出先前那兩個條件時，你的情緒也沒有絲毫波動，可是現在我能感覺到你情緒異常的激動。”

保持冷靜，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職業素養，楚鷹不禁汗顏，可是這個答案對他真的重要，苦笑了一聲，“老爺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虛無縹緲的東西，誰能說得清？我在年輕之時，曾經得到過一張修煉內功的東西，但因其年代久遠，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但我卻將之奉若至寶，只是研究了大半輩子，也沒有弄出個所以然來！”林天南語氣不勝唏噓。

頓了頓，林天南接下去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內功這種東西理論上是存在的，但我卻不知道誰體內擁有這東西，所以這個問題無從回答。”

楚鷹陷入沉思之中，假如林天南沒有說謊，那這件事就有些麻煩了，因為林天南只是說自己不知道內功是否存在，卻沒有直接否定。

而山上那老頭卻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並且不止一次的告誡他不要好高騖遠。

一個是模稜兩可的答案，一個是非常肯定的答案，他應該相信哪一個呢？

“老爺子說得到一張修煉內功的東西，那這件東西可以借給我看看嗎？”楚鷹有些期待，希望能從這張紙上找到答案。

“我打算將其作為我寶貝孫女的嫁妝，等閒可不能給看的！”林天南露出個曖昧的眼神，朝楚鷹呵呵笑道。

楚鷹不禁恨得牙癢癢，像這種東西，任誰擁有都會將之當成寶貝，的確不會隨隨便便的拿出來給別人看，他也知道自己提出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老爺子了！”楚鷹朝林天南點點頭，而後者也沒有強留他，只是揮揮手，便任由他離開。

楚鷹出了醫院，鬱悶壓抑的心情好了許多。

雖然林天南的答案並不能讓他完全滿意，但也讓輕鬆了許多，因為他還不能肯定山上那老頭欺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