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她話裡話外的疏離,勉力道:“宮容榮幸之至。”
作詞開始。
央姬一把把他的褲子褪了個乾淨。掀開暖烘烘的錦被,側臥的宮容長身骨秀,芝蘭瓷紅,線條優美。
宮容心裡被她的疏離煎熬,加上他一直以來的自制,此刻縱是媚/藥勁足,還能保持一派從容。
宮容已經做好任她魚肉的準備。
央姬解了合襠褲,雙腿勾上他的,四腿廝磨。
央姬道:“央兒的《聲聲慢》以聲入詞。第一聲,竹聲。偶至竹林深處,千歲的腿便是這青玉竹。四腿廝磨,乃風起之故。於是便有了第二聲:風聲。千歲且想想此景,四竹搖曳,青葉簌簌。”
央姬一邊纏著,一邊低語。
宮容心頭的燥熱壓都壓不住,“還有呢?”
央姬的天足勾上他的股上山峰,又沿著谷地一路磨蹭。央姬道:“有溪水從石間走,這是第三聲:水聲。”
央姬的天足置於他的谷地,撓了撓一柱擎天。“此處有笛,這是第四聲:笛聲。”
央姬問道:“千歲認同央兒嗎?”
宮容的理智叫他說錯了話:“荒唐,此處太不妥當,就是有溪路,也無水,水聲何來?”
央姬的腹地緊緊的貼了過去,用手擰了擰他紅通通的耳朵,好笑道:“溪水自有源頭。”
央姬一說完,發現自己被騙了。她怎麼能這般孟浪?趕緊收回。
宮容總算鬆了口氣。
央姬慢慢的吟道:“這就有了前三句:風搖青玉,活水走石,淒涼一片笛聲。”
宮容道:“此景尚可,有風有竹,有水有石,還有笛,也算的上雅了。就不知這接下來……”
央姬狡黠一笑:“千歲莫急。央兒覺得千歲許是冷著了,還是給千歲蓋上被子的好。”
事實上宮容熱火焚身。
宮容被錦被捂的一身是汗。央姬這才得逞,手指在宮容的背上划著央字:“以千歲背為荷塘,汗為雨。”
央姬胸前的玲瓏緊貼過去,“小荷尖尖角也有了,最是貼切。千歲可想想,荷塘深處,有女採蓮,這是下了雨,女嬉鬧,便有了第五聲和第六聲:雨聲和笑聲。”
宮容不得不讚:“妙極。”
央姬唱吟:“這就由了第四句和第五句:豆雨拍槳,小荷夾帶笑聲。”
宮容與央姬的身子因著汗水黏糊在一起。央姬惡作劇的用小荷摩擦,她偏偏教他難受!
宮容額上都是汗,牙齒磨的咯咯響,“這荷就該種在荷塘裡,央兒就該種在宮容身上。荷離了荷塘可活不得,荷塘離了荷,可就是一塘死水。央兒以為呢?”
央姬惱的不行,他今日這口口聲聲的“央兒”倒是越叫越順口了。偏偏,她聽一次,心就軟一分。
央姬離了他的身子,不高興道:“普大宥難道就沒池塘了麼?央兒可不是非你不可。”
央姬一撤,宮容趁機大口喘氣。央姬又覺得自己被騙了,更是惱的很!
央姬把宮容兩條胳膊反絞在背後,捏了又捏,笑道:“千歲,這女採蓮不假,殊不知這塘裡可是蓮藕節節。”
央姬不悅:“千歲可知道,央兒最不喜蓮藕了,藕斷絲連黏黏糊糊,看似多情最是無情,一藕二十餘孔,這孔裡估摸著能裝二十餘個女子。央兒不喜多心之人。”
央姬意有所指,“千歲這顆心裡,有多少個孔?”
央姬把他的手臂放回去,兩條藕臂攀了上去。“這便是第七聲:藕聲。”
“第六句和第七句便是:田田二十五孔,藕漣漣、不斷廝磨。”央姬的手臂廝磨著他的,滿腹心事滿腔情意都在藕斷絲連黏糊不清。
央姬吻上他的脖頸,一路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