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衛,就會想起那位耗子貝勒“多爾濟塞布騰”。
‘多爾濟塞布騰’也是一等侍衛,不過這次他沒有跟來,因為他要留在京城準備他的婚事,如今他已經正式持證上崗,成為了佳倩公主的親親額額駙。
話扯遠了,我們回頭繼續說護花使者的人選。
最後雍正思來想去,就把目光放在了那些粘杆處的那些侍衛們的身上。
從中選出幾名化裝成隨從,跟在雍正和福惠的身邊,另外又挑了**個,暗中護衛著。
就這樣,雍正帶著福惠等開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走整改”活動,即走基層,整**,改風氣。
之前那些偷偷摸摸開在隱蔽地方的賭坊啊,青樓啊,如今已經徹底關門停業了。
為什麼說是徹底呢?
因為啊,那些賭坊和妓院的老闆們,都已經被雍正他們關到大牢裡了。
有錢的家被抄了,當官的職被革了。
還有就是有爵位的,甭管你是黃帶子,紅帶子還是啥帶子都沒有,姓裡面壓根不帶‘覺羅’倆字兒的異姓人,一律全都也是兩個字“奪爵”。
沒商量,誰求情都不好使,就是雍正他媽來也一樣。
現在啊,盛京的那些紈絝子弟平時都不敢上街遛鳥了,就怕一出門正好碰上微服私訪的雍正大爺。
要是他們人員,穿著固定些那還好說,迎面若是看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個小孩,身後還跟著幾個隨從,那沒準兒就是皇上和八阿哥。
可關鍵是雍正他鬼著呢!他怎麼可能讓別人把他瞧出來。
首先是在裝扮上,這也得虧雍正他是個皇帝,要是一般人家還真是折騰不起,今天扮獵戶,明天扮喇嘛,身上的行頭裝備也是樣樣俱全,一概不缺。
裝獵戶的時候雍正手上拿著弓,背上還能扛著一張老虎皮,福惠被雍正手把手牽著,一邊咬著冰糖葫蘆,一邊還要瞪著一雙大眼珠子一臉天真呆萌的對雍正講:“爹,一會兒能再給我買倆肉包子吃嗎?”
那嘴裡還嚼著山楂呢,講起話來含糊不清的,連福惠自己都聽不出個個數。
就跟當年那英語聽力考試,磁帶受潮了似的。
演喇嘛的時候,雍正也似模似樣的穿上冬季款的袈裟,頭上戴著頂小黃帽,手上拿著個轉經輪在那轉啊轉啊的,脖子上還掛著串沉甸甸的大佛珠。
而福惠也變成了一個跟班小喇嘛,不過身上的法器等比例縮小,就跟那玩具一樣。
他們還真是扮什麼像什麼,不過前提是,必須得有錢。
這讓福惠一下子就想到了現代那些窮癌晚期的劇組。
先不說那五毛錢的特效的事兒,那都算是些高階的,起碼人能出資玩得起特效。
就說有些劇組死扣死扣的,連最起碼服裝師和道具師都沒有,演員的一身行頭一律都是靠租的,就連主角都不例外,好幾部電視劇已經被觀眾們扒出來掛牆頭了都。
有的演員對那服裝實在是忍不下去,可又不能解約,那就只能自己出資買服裝了。
唉,不說那些了,一提起來就他就窩火。
說完了裝扮,再說人員個數方面。
最開始雍正出門,福惠還能跟著,可過了幾天之後,雍正就覺得他們這一大一小目標太大,他就把福惠自己撇在了宮裡,自己出去溜達玩了。
雍正的貼身護衛也是總會換人的,人數從一個到四個不等,而且他們也是要化妝的,具體還要根據實際情況再做安排。
雍正花樣百遍,搞得那些紈絝子弟,貪官汙吏都是暈頭轉向的。
訊息傳開之後,他們都著忙火燎的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尾巴藏好,然後能躲在的就躲起來,不能躲的就讓家裡人到寺院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