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痺了他臉上的傷痛,該死,昨天在鬧事撞倒了一個人,緊急剎車因為沒有捆綁安全帶臉狠狠的撞倒了方向盤上,一張帥氣無邊的臉瞬間變成了豬頭,他立刻逃逸後打電話給遠洋百貨的姘婦 ;,約她見面,沒有想到那老婆子剛一聽完就立刻翻臉,說什麼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做這種事,哼,說的冠冕堂皇,分明就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這個社會就是這麼殘酷現實,有錢有權什麼辦不到,該死的老婆子分明就是看他這臉變形了時間久了不新鮮了想甩掉他的藉口。
緊接著他又想去找林美惠,可林美慧那女人更狠,乾脆電話號碼都換了。遠洋百貨那老婆絕情決意,電光火石之間聯合董事局把他強行踢了出去,一向會揮霍無度的資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
想到這裡,玉米又狠狠的慣了一杯酒
“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能讓你們舒坦,給我走著瞧”
妥協的鐘銘
鍾銘和有財的生活又回到了過去,以前,鍾銘是不近女色的工作狂,有財是愛美色不愛工作的獵豔狂 ;,現在,鍾銘依舊是工作狂,可是工作之後獵豔成了唯一的消遣,有財依舊獵豔,可是把心思用在工作上的時間多了太多,兄弟二人在工作和美色的軌跡上終於交集在了一起,其實他們心裡明白,左右他們的是那兩個不知道消失在哪裡,不,應該說,是在英國的兩個女孩。
唯一有區別的是,鍾銘獵豔的物件身上或多或少都能找到羽非的影子,就好比現在看著正在自己身上承歡的女孩,那一頭長長的烏黑馬尾,脂粉未施的臉龐,
鍾銘的神色驟然變得冷峻,曾經自己傾盡全心對待的女孩現在是不是就是這個毫無自尊的樣子承歡在那個叫李慧澤的男人身下?
“滾開”冷冷的話語讓正在“工作”的女孩嚇得一個哆嗦,鍾銘看著那恐懼的眼神起身,從錢包裡抽出了一疊錢扔在了女孩子的身邊,女孩子看了看鐘銘,確定是給她讓她走之後,立刻拿了錢穿了吊帶拿起外套就跑,臉內衣內褲都沒有穿。
鍾銘裸著身子站在窗前,拿起電話,有財在國外,竟然發現此刻,電話薄上沒有一個是自己可以撥打過去的。
鍾銘不是不可以撥打電話,想陪著他吃喝玩樂的人無數,可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除了有財,和曾經的那個丫頭,還有誰?
鍾銘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著電話薄上美惠二字,再次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了,美惠難掩的興奮,透過電話,鍾銘聽見了依依呀呀的孩子語,空洞煩悶的心似乎有了一個舒緩的管道
“等我回家”
鍾銘掛掉電話,收拾完整後離開了這個豪華卻讓人窒息的酒店。
掛掉電話的美惠興奮的無以復加,他竟然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還要她等他回家,他已經回心轉意了是嗎?
鍾銘的車使勁家門的時候,美惠已經抱著孩子在等著了,當然,美惠是掐著時間等候的,可是在鍾銘看來她是掛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這裡等自己的。
鍾銘透過車看著美惠衝自己打招呼,然後又拉著孩子的小手衝自己笑,鍾銘的心溫柔了下來,他已經有兒子了!
下車的鐘銘走到美惠身邊將孩子抱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是乍然離開母親,孩子排斥,任憑美惠怎麼哄就是不行,不願意在鍾銘的懷裡。鍾銘把孩子給了美惠,果然到了美惠身上就不哭了。
“是我疏忽他了”美惠聽著鍾銘這帶有歉意的話溼了眼眶,
鍾銘的手輕輕的將美惠耳邊的發攏了一攏,在美惠驚呆的眼神中說了美惠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溫柔話語
“也許我身邊一直都有一顆明珠 ;,而我總是對這顆明珠視而不見,去追尋那永遠也觸及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