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婉兒按您的要求完成任務了，總共五百三十二人，無一人存活。”

秦霄賢看著此時姜瑜婉在自己不知曉的情況下，嘴角掛著的若有若無的微笑，走過去一邊幫她清理那些沾染到自己面板和頭髮上的血跡，一邊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回去吧。”

“嗯。”

回去的一路上姜瑜婉都一言不發，一改往日的模樣。

今天是姜瑜婉第一次進行這麼重的殺伐，雖說這種煉獄的場景比不上她之前見到的，但這種結果是她親手造成的。而也在這次行動之後，她真正的明白了為什麼師尊會一直教導她在這個世界不要仁慈、不要有惻隱之心。而在姜瑜婉回顧自己造成的殺孽的時候，出乎意料的她沒有感到愧疚，她知道這是因為她與那些強盜的實力完全不匹配的緣故，這也讓她想到了當時那群屠殺她的城邦的修士是不是也和她是一樣的感覺。

可以說如今隨著姜瑜婉的成長，之前秦霄賢教給她的似懂非懂的道理她已經開始逐漸理解了，這終究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

這回家的一路上，姜瑜婉可以說都在不斷的思考秦霄賢之前對於她的教導，堅守她自己的本心，不至於迷失在殺戮的快感中。畢竟秦霄賢可不希望姜瑜婉徹底成為一個只知道追求力量或者殺戮的無情之人，所有他一直以來都教導的姜瑜婉是當你動了惻隱之心的時候，你得先想一想你有沒有能承擔得起相應代價的實力或者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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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了小婉，從今天開始你就成年了。”

“是，師尊。”

隨後姜瑜婉便走進了房間，打算換洗一下自己的身子。

秦霄賢看著姜瑜婉的行為，搖了搖頭，如今隨著姜瑜婉的逐漸長大，她反而話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秦霄賢對她足夠了解的話還真猜不到如今的她在想什麼。對此他猜測應該是姜瑜婉的氣運隨著她的成長開始對她自身產生影響了。

“師尊。”

原本在客廳中等待姜瑜婉收拾完畢吃飯的秦霄賢，聽到了她的聲音後，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走向姜瑜婉的臥室。

“嘎吱！”

秦霄賢推開門後，便看見了坐在鏡子前，披散著個頭發的姜瑜婉，不用其餘的交流，秦霄賢走到了姜瑜婉的身後，開始幫她梳理她如今黝黑的長髮。

“師尊，這個。”

姜瑜婉拿出一幅圖畫，指了指上面的那位女子的頭型，說道。

秦霄賢瞟了一眼畫上的那位頭上戴著髮簪的女子，也沒有多想，只當姜瑜婉是想換個頭型罷了。於是他接過了姜瑜婉遞給他的白玉製作的髮簪，開始照著上面綰姜瑜婉的頭髮，然後在將其綰成一個髻後，用髮簪固定住。

隨後他看了看鏡子中的姜瑜婉，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看起來更精練了，吃飯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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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

姜瑜婉看著背對著他的秦霄賢，然後盤坐在他的身後，等待他的開口。

秦霄賢扭過身子，看著盤坐在他身下的姜瑜婉，，然後再次問道：“小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否要堅持踏上這條不歸路。從踏上這條路開始，凡塵將與你徹底斷絕，你將無法再次融入凡間。而在這條路上你註定會遇到很多你現在無法想象的艱辛與挫折，這些都要靠你自己一個人去抗。而且這條路註定是一條孤獨的長路，沒有人可以保證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我也不行。所以你還要修煉嗎？”

姜瑜婉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師尊，眼底神光流轉，然後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