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曾經說過,修者應當無愧於心!”石勳指著左側的房間疑惑道。
“那你見過嗎?”湯禾反問道。
“沒有。”
“那不就得了,那位黑袍人問的是‘有沒看見過黑袍老者’,事實證明我們的確沒有‘看見’,自然問心無愧!”湯禾說得頭頭是道,石勳聽得一愣一愣的。
“再說了,哪怕你真的看見了有義務告訴他嗎?或者說你願意告訴他嗎?”湯禾追問。
“不願意。”
“為什麼?”
“冰道友和曹道友那麼熱心腸的人,跟他們一起的肯定不差,剛才那個黑袍人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石勳撓頭回道。
“對啊,這不就行了,咱們做得的確問心無愧。”湯禾拍了拍石勳的肩膀。
二人收拾了一番,出門朝西邊走去。
出門時,石勳還是有些費解,感覺抓住了什麼但又不是非常清晰。
湯禾見此,出聲問道:“師弟,你覺得師父是個問心無愧的人嗎?”
“當然是啊,怎麼了?”
“那師父前段時間腿受傷了,你可知曉?”
石勳有些疑惑師兄為何說起這件事,但還是老實回道:“知道,師父說是他路遇逮人作祟,拔刀相助時所傷的。”
湯禾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那都是騙你的!”
“啊?!”石勳驚撥出聲,有些不敢相信。
“師父前段時間跑去喝花酒,結果沒帶錢,被人誤以為吃霸王餐,把他的腿打傷了,還是我拿錢去贖的人!”
“這...這...”石勳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好了,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師弟,事在人為啊!”湯禾拍了拍石勳的肩膀。
石勳依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二人漸行漸遠,身影逐漸消失在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