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法術?”茅雨急切地問道。

“等你把境界穩固下來再說。”

“好！”茅雨回道，隨即再度進入了修煉狀態，今天的他見識到了更高的山，他想上去看看。

......

仙歷9184年夏，南域牛妖一族的族地。

“馬道友，我已經幫你聯絡妖王了，不過，妖王並不在妖聖山上。”洪長老找到甲，說了情況。

“多謝洪長老。”甲回禮道謝。

“馬某可以上聖泉池看看嗎？”甲問道，他並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很難！”洪長老搖了搖頭，“雖然妖王不在，但是妖聖山下有三大皇族看守，他們恐怕不會輕易讓你進去的。”

“馬某隻是上去看看而已，不會貪戀一滴聖泉池水的。”甲保證道。

他主要是去找萬師伯的，雖然聖泉池水是天階至寶，但是於他而言吸引力不大。

“那也難！”洪長老回道。

“為何？”甲問道。

“因為三大皇族裡的天鷹族正是千年前發動人妖兩族大戰的妖族，他們當時戰死了非常多的族人，哪怕過去了這麼久，對於人族依舊敵意濃厚。”洪長老解釋道。

甲點了點頭，算是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麼看來，天鷹族恐怕就是妖族之中反對人族的最大勢力了。

曾經的血海深仇可不是僅靠時間就能輕易抹去的。

但是，甲曾經答應過誅邪劍裡的萬師伯殘念，他會來尋找萬師伯的本體。

誰知，現在妖王虯進不知上哪去了，也沒個準信。

他不可能一直在這等著，要是萬師伯仍然在世，結果就因為中間的耽擱而導致其徹底消散了該怎麼辦?

所以，甲思索再三，決定親自去找三大皇族。

於是，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洪長老。

“馬道友可是真的非去不可?”洪長老禁不住蹙眉問道。

“非去不可！”甲斬釘截鐵地回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加阻攔了，還望馬道友一路小心，三大皇族之中都有九階強者存在，切勿與之發生衝突。”洪長老提醒道。

隨即，他從腰間掏出一個號角，遞給甲，說道:“這是牛妖一族的信物，或許能夠幫到馬道友，三大皇族看在我們牛妖的份上應當不會對道友痛下殺手。”

甲雙手接過，鄭重道謝，洪長老的此番舉動已經有些胳膊肘向外拐的意味了，這也讓甲非常感動。

至此，甲不作停留，當即告辭，洪長老親身相送。

在山腳下，甲碰到了值守的松，他面色尷尬地朝甲抱拳說道:“以前多有冒犯，還望馬道友見諒！”

“松道友多禮了！”甲笑著回應道。

最後，甲在洪長老和松的目送下，與霍鱗一同朝西邊的妖聖山走去。

望著甲和霍鱗的背影，洪長老一陣恍惚，好似回到了千年前，年幼的他目送那道如劍一般挺立的身影逐漸遠去。

一旁的松隱約聽到了洪長老的呢喃:“齊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