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段步丘,見過前輩!”段步丘後知後覺,趕忙行了一禮。
“段道友的神魂像是有部分紊亂,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程銘平靜地問道。
“回前輩,此乃段某晉升失敗所致!”段步丘恭敬地回道。
“原來如此,道友的情況非常特殊,程某也不一定有把握完全醫治好。”
“還請前輩大膽一試,段某不願再如此下去了!”段步丘立刻躬身,懇請程銘出手。
“好,那請段道友在國師府中暫住一段時間吧,程某每日為道友梳理神魂!”程銘說道。
“多謝前輩!段某感激不盡!”段步丘鄭重一禮,情緒略顯激動。
“今天天色不早了,那就從明日開始吧!”程銘抬頭望了一眼天色。
“都聽前輩的!”段步丘沒有異議。
見狀,許繼千接話道:“段道友,這邊請!讓許某帶道友先逛逛吧!”
“有勞了!”
於是,許繼千帶著段步丘朝別處走去。
夜幕降臨,許繼千悄悄地來到了劍閣。
“千兒,你鬼鬼祟祟地跑老夫這裡來幹什麼?”程銘一個閃身出現在劍閣中。
“師叔,師侄想問問段道友的情況,他是否真的被杌給侵蝕了?”許繼千急忙問道。
程銘皺眉,搖了搖頭。
“師叔也無法確定?”許繼千疑惑道。
“段道友的情況非常特殊,從他神魂中的紊亂部分難以探知到有用的資訊。”程銘解釋道,“或許得等易道友回來,才能真正地鑑定出來。”
聞言,許繼千點了點頭。
“不過,段道友敢直接進到國師府中來,那他被杌奪舍的嫌疑就非常小了。”程銘繼續說道。
“師侄也是這麼想的。”許繼千贊同道。
“好了,一切還是要多留心。”程銘叮囑了一句。
隨後,許繼千告辭離去,重新鑽入了夜色之中。
......
第二日,一大早許繼千便帶著段步丘來到了劍閣。
今天是程銘為段步丘梳理神魂的第一天。
“有勞前輩了!”段步丘抱拳說道。
“請段道友落座。”程銘指了指地上的蒲團。
段步丘沒有猶豫,立刻盤腿坐下,許繼千則是站在一旁,安靜地觀看。
“接下來,老夫將為道友梳理神魂中的紊亂部分,這個過程或許會非常痛苦,還請段道友忍耐一二。”程銘朝段步丘說道。
段步丘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點了點頭。
旋即,程銘輕抬右掌,置於段步丘的頭頂之上。
在許繼千的靈視之中,程銘體內湧現出一股極為強大的神魂之力,此力順著他的右手,鑽入了段步丘的體內。
“呃!”
段步丘悶哼一聲,身形陡然一僵,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痛楚。
片刻後,程銘瞬間收手。
段步丘應聲仰躺在地,面色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看樣子過程非常艱難。
程銘的氣息也是略顯急促,不過,尚在能夠控制的範圍內。
“段道友的情況比老夫預料的還要複雜,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程銘朝段步丘說道。
段步丘掙扎著起身,抱拳拜謝道:“多謝前輩!”
接著,許繼千扶起段步丘,跟程銘道別之後,將他帶離了劍閣。
接下來的每一天,許繼千都會帶著段步丘前往劍閣處接受程銘的醫治。
轉眼就過去了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裡,段步丘不僅跟許繼千熟絡了不少,他還將國師府的佈局摸了個一清二楚。
程銘也是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