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作為護送使者,本就不該在背後議論僱主。”
“嗯。”石勳只好點了點頭,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一樣,可具體又說不上來。
思索無果後,石勳索性放棄。
“師兄,我們現在是直接返回西域嗎?”
“不用那麼急,錢莊主特意給我們留了一些休息時間,正好可以回宗門,探望探望師父他老人家。”湯禾說道。
“好!要不月末,我們再趕去皇帝的婚宴瞧瞧?”石勳提議道。
他們的宗門寒劍門地處永安城附近的一座小山包上,離永安城很近。
“也行。”湯禾點頭答應下來,“不過,得先讓我給師父發個訊息。”
隨即,湯禾取出玉簡,傳送了一條資訊,不消片刻,他就收到了回信。
“怎麼樣?”石勳急忙問道,“難不成師父又去喝花酒了?”
出乎石勳意料的是,湯禾搖了搖頭。
見狀,石勳頓感詫異,激動地道:“看來師父回心轉意了,知道要好生修煉,不做那虛度光陰之事了!”
然而,石勳注意到了湯禾一臉無語的表情,他不禁疑惑道:“師兄,難不成師父出事了?”
湯禾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師父受傷了。”
聞言,石勳立即大聲回道:“誰把他打傷的?傷得可重?我們得趕緊回去看看他!”
至此,湯禾嚥了口唾沫,轉頭看向石勳,撫額無奈地說道:“他前段時間又去喝花酒了,而且又沒給錢!”
......
“噗通!”
東海的海面上,一道人影破水而出,此人正是潛海搜尋引魂石的杌。
“殷遷把引魂石丟哪裡去了?怎麼完全感應不到呢?”杌疑惑道。
“不行,再找找看!”
隨即,杌又重新潛入了幽藍的海面之下。
時間轉眼而過,杌在東海附近搜尋了近十天,結果一無所獲。
“這引魂石究竟跑哪裡去了?”杌不禁發牢騷。
難不成殷遷並未將引魂石丟入此地?
不可能啊,西域西北角的引魂石都在,沒道理東海的就消失了呀!
還是說被人撿走了?
也不對,引魂石只有特定的手段才能啟用,而且其外觀與普通石頭相差無幾,連杌都只能靠著對引魂石的感應勉強辨別出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那這東西上哪去了?被風浪吹走了嗎?
這十天裡,杌特意加大了搜查範圍,但遲遲沒有感應到引魂石的存在,他的耐心已經徹底用完了。
至此,杌游上了岸邊,盤坐於一塊礁石之上,思考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