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感應到劫雷嗎?沒有。”唐釜自問自答。
“那為什麼...”茅雨愣住了,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有想過。
“沒有降下劫雷是因為你先前一點修復神魂的藥物都沒給我,我將你吞噬並不算違背了誓言。”唐釜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停下了?把我吞噬了你不就自由了嗎?”茅雨疑惑不已。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唐爺我看上你小子了!”
聞言,茅雨渾身一僵,感到一陣惡寒,隨即大聲吼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有斷袖之癖的!”
“你小子想哪裡去了?你唐爺我是那種人嗎?”被誤會的唐釜反應更加激烈。
“那你是什麼意思?”
“唐爺我說的是天賦!我發現你小子學習法術非常有天賦,我覺得你能繼承我的衣缽!”唐釜沒好氣地說道。
“就憑這個?”茅雨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你以為唐爺我的法術很簡單嗎?這麼跟你說吧,在唐爺我那個年代,別說學了,能夠看懂我的法術的人都沒幾個。”唐釜有些不滿茅雨輕視的態度,自傲地說道。
“那豈不是說我的天賦還行?”茅雨小心翼翼地問道,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一個從小被告知就是中等天賦的人忽然被人稱作是絕世天才,屬實有些猝不及防。
“對!你這天賦註定要繼承我的衣缽!”唐釜直接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你是邪道,我...”茅雨猶豫了。
“唐爺我最後說一遍,我跟那些濫殺無辜的邪修不同,不要拿我跟他們相提並論!我吸收的那些神魂都是他們自願交付於我的!”唐釜生氣地打斷了茅雨的話。
茅雨沉默下來,表情不斷變換,顯然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我...願意跟唐爺學習法術!”茅雨一咬牙,艱難地開口。
為了變強,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天賦。
“大聲點,聽不清!”唐釜刻意提醒。
“我願意跟隨唐爺學習法術!”茅雨扯開嗓子大喊。
“好!很好!從今以後,你就算是我唐釜的徒弟了!徒兒,我問你,你可知你師祖是誰?”唐釜笑道。
“不知道。”茅雨回道,他此前一直在想著幫助殿下除掉李魄,從未打聽過唐釜的事情。
“聽好了,你師祖乃是血神宗老祖,曾經的一轉半仙境強者何允!”唐釜說道。
“血...血神宗?”茅雨被嚇了一跳,他知道唐釜不簡單,但沒想到來頭這麼大。
“是的,血神宗!只是很可惜被一個叫‘萬離’的毛頭小子給滅了。
你師祖臨死之際,將我塞入了一道封印之中。我成功逃得一絲性命,師父他卻永遠消失了。”唐釜追憶道。
“師...師父,血神宗不都是一些歪門邪道嗎?”茅雨喊了聲師父,有些不適應。
唐釜並未像料想中的那般發火,而是贊同了他的說法:
“自從我接觸了血神宗的功法《血神訣》後便一直覺得,此功法過於殘忍和陰邪了,遲早遭到世人的圍攻。
重點是被殘害的人的神魂會不可避免地帶上怨念,這樣的神魂吸入體內會使人變得嗜血和瘋狂,吸收得越多,症狀越明顯。
最明顯的就是師父他老人家即將從九階巔峰突破至半仙境的那段時間,整個人變得神神叨叨的,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成為半仙之後更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因此,我一直覺得《血神訣》是本有瑕疵的功法,修煉得越深,危害越大。
到這裡,我就想能否剔除神魂的怨念,我想從源頭上將其解決。
基於此,我自創了一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