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箭步衝到房間裡,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羽非正拿著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胳膊用力的划著,啾啾的血讓整條胳膊變成了紅色,彷彿事被去了皮的骨肉。
鍾銘定格在那裡,羽非跌跌撞撞的那起那半瓶白蘭地,對著傷口就倒了下來,那撕裂的疼讓她悽慘的吼叫,彷彿只有這樣才會讓自己有片刻的舒服,
"羽非,你在做什麼,隨後而來的澤哥立刻抱住了羽非。
“放開我,放我開我”羽非似乎失去了控制一般的嘶吼
鍾銘回神,看著羽非的自殘、他才發現,這個時候自己除了傷痛竟然完全的無助。
澤哥看著上了毒癮的羽非,緊緊的保住她,
"羽非,痛苦就喊出來,不要忍著,叫啊。喊吧"
羽非猙獰著面容掙扎,全身的細胞在叫囂、在分裂,在撕扯,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從羽非的嘴裡發出。
彷彿是一直困獸在爭鬥,羽非發瘋似的於要掙脫,澤哥滿頭大汗緊緊的抱著、生怕她在自殘。
"澤哥,綁起來吧、"男子拿出了繩子,澤哥看著失去了理智的羽非,一抹痛苦閃過,隨即點點頭。
中年男子叫醒了此刻無助的鐘銘,終於、三個男人好不容易才獎羽非捆了起來。
鍾銘怕了,他曾經販毒,吸毒,殺人、放火,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面對這樣的情景。縱橫商場的鐘銘沒了,此刻只有痛苦無助伴隨著他。
"羽非、、"
"走,不要在這裡,走啊你"羽非扭曲著面容、似乎努力凝聚自己的理智哀求道
"我求你,走,不要看著這樣的我,我求你,你走啊你"羽非掙扎,傷口的痛不及身體裡低音帶來的痛分毫、
“走啊,我求求你,不要在這裡,我不要讓你看著這樣的我”羽非顫抖著聲音,痛苦裡有著強烈的壓抑和倔強,讓人心疼,鍾銘紅著眼眶
"好,我走,羽非,堅強一點,捱過去了就好了,想想媽媽,她還在家等著你,鍾銘再也無法忍受心愛女人在自己面前這樣的哀求和痛,此刻,他是那麼的憎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衝出門的鐘銘努力壓制住心中的傷痛和淚水,此刻、自己要保護好羽非的媽媽,這樣羽非才會放心,鍾銘飛速開車回家,可是他永遠沒有想到看見了是一句沒有了生氣的屍體、、
醫院,
"很抱歉路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患者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她的腦子裡和肚子裡有著惡性腫瘤,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讓她的腦腫瘤爆裂,以至於腦血管悉數裂開,我的檢查到患者生前換過一刻腎,依照規矩、我們會作進一步的病理切片檢查,等有了結果我們會通知你"
"老天,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鍾銘拖著疲憊的身子離去、任憑路人將自己撞的跌跌撞撞。。。。。、
安葬好羽非媽媽的遺體已經在兩天以後,未曾梳洗的鐘銘猩紅著雙眼定定地站立在墓碑之前,那慈愛的長輩正對著自己笑、彷彿在暑假時那樣慈愛的笑、對著自己諄諄叮嚀,那種關切不含任何的雜色,讓自己感受到自己也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幾天幾夜沒有閤眼的鐘銘終於昏倒在了慈愛的笑容滿面,
該怎麼向羽非交代?這是鍾銘昏迷前的唯一意識。
"鍾銘,你總算醒了、嚇死我了。你昏迷了一天了"張媽擔憂不已,可惜此刻虛脫的鐘銘沒有看見那擔憂之外的愧疚。天黑了,不知道羽非怎麼樣了
"鍾銘,是我不好,我不該把羽非媽媽一個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