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太對 ”
良久,珍妮特才皺著好看的眉頭,突然出了聲。
“馬庫斯叔叔,您也說了,這蘭尼以前可是個紈絝,追著女人去了王都,現在卻 突然變得如此厲害?”
“還有,您也說安格斯對他可是極盡打壓 他為什麼忍氣吞聲?”
她的話並未說完,但幾人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紛紛疑惑的看向了馬庫斯,就連布魯斯也難得變得熱心了起來。
“你們等等我 ”
馬庫斯聞言沉思片刻,似乎想通了什麼難題,露出釋然的笑容,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公爵座駕!
在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遞過來一張羊皮紙,上面畫著一個女人的頭像。
“這是?”珍妮特接過頭像就著火光看了幾眼,又疑惑的看向了馬庫斯。
反而是柯利弗咦了一聲“咦,這不是蘭尼的那位夫人,叫什麼來著 ”
回憶片刻,他一拍大腿“這不就是蘭尼的夫人蒂芙妮麼?父親,你,你怎麼會有她的畫像 ”
看著兒子懷疑的目光,馬庫斯一時間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後才搖搖頭“蘭尼的夫人確實叫蒂芙妮-埃諾,但這女人並不是她,而是一名 美索米亞酒女!”
馬庫斯在下達了全面瞭解蘭尼訊息的命令後,他安排在埃爾芬的眼線居然神通廣大的找到了那酒鋪的老闆,將蘭尼當初追著去了王都的酒女給畫了下來。
“哦,原來 ”聽馬庫斯這麼一說,珍妮特立刻恍然點頭,只覺想通了一切。
“看來,這蘭尼對這女人還真是極其喜愛啊,這蒂芙妮也只是個替身?”
“這樣說來,對安格斯多有忍讓也就說得通了 這是不想夫人傷心?”
珍妮特喃喃自語,出於女性特有的視角,給出了一番自以為合理的解釋。
“那有沒有可能,這酒女才是替身?”柯利弗卻是唱起了反調。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從容不迫的蘭尼,居然是個為了女人就能如此忍氣吞聲?
“誰是替身”珍妮特斜瞥了他一眼“那很重要麼?”
“重要 ”柯利弗低下頭輕輕嘀咕了一聲,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柯利弗,你這一路觀察,可有發現蘭尼有何隱疾?”
馬庫斯卻並未在意兒子的胡言亂語,仍舊眉頭微皺,有些事情還是想不明白。
“這倒是沒有 父親,您的意思是?”柯利弗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心想你難道還有什麼發現?
“你可能不知道,在你離開後我才開始多方面瞭解這蘭尼,卻發現在幾個月前他父親死亡的那一戰他也參加了!”
“而且據說在二十五名騎士的保護下還身負重傷,是被他的那個叫提姆的扈從拼死才救了回來!”
頓了頓,輕輕撥了撥地上的火堆,在火光照耀下他眼神深邃“要是這蘭尼是個魔法師,為何會允許有人傷害自己的父親?又為何對上格魯曼這些野蠻人,就將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珍妮特和柯利弗聽到這個訊息,也是有些想不明白,反而是布魯斯沉思片刻後開了口“公爵,也許這一戰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在幾人疑惑地目光中,布魯斯慢條斯理的說著自己的推測“我不清楚格魯曼人到底來了多少,可要在二十五名騎士的保護下都搞得遍體鱗傷,你們不覺得不太合理麼?”
“怎麼不合理了,要是僕從軍潰敗反身衝陣,即便是騎士也毫無辦法!”柯利弗卻似乎並不認同布魯斯的推論,輕聲嘀咕了一句。
當然,幾人都看得出,他只是基於騎士經驗在說,倒也沒什麼針對或者抬槓的意思,就連馬庫斯也是點點頭表示贊同,並未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