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芳茹，你怎麼這樣呢？&rdo;大夫人讓她繼續承認，說下去。

&ldo;老爺，夫人，芳茹不該，芳茹知錯了。&rdo;五夫人完全承認，心想：我還有兒子世默，我死不了的。

這下，鄭明儼和董友姑沉不住氣了，尤其是董友姑，撕心裂肺地喊：&ldo;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我女兒的命？你把涓涓還給我！&rdo;

鄭明儼也是悲歌易水般：&ldo;五娘，請你捫心自問，當時我和友姑，雨青，有何地方做得不對得罪了你，你要用這慘絕人寰的手段來報復我，最後讓我們人手這風木含悲的喪女之痛？&rdo;

兩人悲傷過度，也沒辨別五夫人和芋頭說話的真偽。

秦雨青覺得不對勁，這場面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看看大夫人，一副成竹在胸，心有定見的模樣，毫不畏懼，她輕聲對鄭世渡說：&ldo;二少爺，我們恐怕鬥不過大夫人。&rdo;

鄭世渡看了看大夫人，說：&ldo;鬥不過也要鬥。&rdo;

他抓住芋頭吼：&ldo;昨天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是大夫人莊睿合，五夫人曾芳茹，還有你三人合謀的，主使者是大夫人莊睿合！&rdo;

&ldo;二少爺，奴才也知你對大夫人不滿，但不能因此而誣陷大夫人啊。&rdo;芋頭說。

五夫人在大夫人的緊緊暗示下，又說一遍：&ldo;老爺，此事，我不想累及他人，全是芳茹一時糊塗。&rdo;

&ldo;芳茹，你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是為什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rdo;鄭飛黃拍著椅子說，他只覺得捉摸不透。

五夫人這下只能編造了：&ldo;老爺的五個妻妾中，我排第五，老爺的留個兒子中我的世默排第六，我們什麼都最小。將來老爺的家產，輪到世默時，恐怕一分不剩吧。&rdo;

&ldo;我還沒死，你就想到世默分多少家產。&rdo;鄭飛黃憤怒地說。

五夫人繼續說：&ldo;老爺，這是我不對。但我恨，恨明儼，他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不用擔心。已有一個兒子了，妻子又要產子。而我的世默的前途，一片渺茫。我見不得明儼什麼都那麼好！我就要毀掉他的妻兒！&rdo;

鄭明儼忍不了了：&ldo;五娘，娘想要什麼，世默要什麼你去跟爹說。就算你要了友姑和雨青的命，你又能得到什麼呢？&rdo;

&ldo;痛快！&rdo;五夫人的回答就是說她想發洩嫉妒帶來的憤恨。

秦雨青指著她：&ldo;曾芳茹，五夫人，你說你是為了你的兒子，六少爺世默才指使芋頭毒害大少奶奶，嫁禍與我，沒有其他人指使你？&rdo;

&ldo;我已說過，沒有。都是我的錯。&rdo;五夫人說。

&ldo;你這麼肯定，那就請你用世默發誓，用他的命發誓，此事是你主使，與他人無關。否則，我不信！&rdo;秦雨青歇斯底里了。

鄭明儼和董友姑看秦雨青這樣，只覺得玄。

鄭飛黃說：&ldo;秦雨青，不可逼五娘用孩子的命來發誓。&rdo;

&ldo;爹，五娘說的如果是真話，就不怕任何誓言！&rdo;鄭世渡說：&ldo;五娘，用世默的命發誓，要不，我們不會信你！&rdo;

五夫人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大夫人，大夫人竟然點點頭。五夫人舉起手掌發誓，心在滴血：&ldo;毒殺大少奶奶，嫁禍秦雨青的主使者確實是我。若有謊言，將來老爺百年之後，讓世默為老爺殉葬！&rdo;

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鄭明儼愚忠

鄭世渡蹲下，揪住五夫人的頭髮：&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