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以前,我也覺得明儼可以保我無恙,但你也知道,後來我遭受了毀容的酷刑,至今都無人給我個公正的說法。連明儼也無法為我討回公道。那些療傷的日子,還耽誤了明儼不少學業。&rdo;
&ldo;雨青姐姐,你別說你毀容的經歷,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孩子才甘願接受烙刑。我懂你的痛苦,明儼的苦,雖然他會護我,但我自己更要堅強,只是宴席那滋味,遠遠不如我和你或明儼一起吃頓飯來得清爽,自在。&rdo;董友姑有些痛苦,酒窩都顯得苦澀。
&ldo;知道你從小受夠了那滋味。這樣吧,雖然雨青姐姐也不喜歡,但明日十九,我陪你一起。只是姐姐身份低微,恐怕幫不了你什麼。&rdo;秦雨青說。
&ldo;雨青姐姐,你這麼討厭宴席都願意陪我一起去,我怎可再耍賴撒嬌。我去,就當為了我和明儼。你們護我,我也要保護你們。&rdo;董友姑笑著兩酒窩,握起拳頭。
秦雨青笑了,兩人離開閏竹園。離開時,秦雨青有些奇怪地問一句:&ldo;福雲,魚泡,為何大少奶奶只有禾苗服侍著?她的護衛芋頭呢?&rdo;
&ldo;這個芋頭,一點也不盡職,哪裡及得上魚泡半點?大少奶奶心善,就由著他去了。&rdo;周福雲說。
&ldo;哦。&rdo;秦雨青也沒多大在意。
晚上,秦雨青照常在西廂房看書。意外的,鄭明儼來了,平靜而溫馨:&ldo;雨青,這些日子開心嗎?&rdo;
&ldo;你猜?&rdo;秦雨青反問。
&ldo;還用我猜嗎?看你藏不住的笑意。&rdo;鄭明儼長聊了起來:&ldo;友姑把什麼都告訴我了,每日,你們說什麼,玩什麼,去哪裡,都像講故事一樣講給我聽,現在這東廂房要是沒有友姑給我講話,怕是冷清得很。&rdo;
&ldo;明儼,你過來我這,友姑一人在做什麼?&rdo;秦雨青還是有些擔心。
鄭明儼則很放心:&ldo;她呀,一口一個雨青姐姐說你不到兩個月就要生了,讓我多陪陪你,讓你心情好,生孩子就不會那麼痛。這個小友姑,自己都沒生過,也不知她懂什麼。說她要寫文章,撫琴,習字,作畫,忙著呢。我看她,不到半個時辰準睡著了。&rdo;
秦雨青這下放心了:&ldo;明儼,在我心中,友姑和雨虹兩個人雖都是小美人,但長得完全不一。可她在我眼裡心裡,已和雨虹是一個地位了。我原以為和她的爭奪,竟無影無蹤。而且,除你之外,難得有人與我一番真心解憂,訴愁。今日我感覺,我的人生並不那麼悲慘,有天上的雨虹護佑著我,有你愛著我,有友姑纏著我喊雨青姐姐,相互交心,還有即將來臨的孩子。我不再杞人憂天,只要沒人來破壞我的幸福。&rdo;
&ldo;雨青,我們走到這一步真不易,小友姑功勞可不小。&rdo;鄭明儼感激的說:&ldo;原以為的妻妾爭端就這樣,被你兩自然而然化解了。&rdo;
&ldo;明儼,在你心裡,友姑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呢?&rdo;秦雨青好奇地想知道。
鄭明儼笑話:&ldo;雨青,你才是女人,是一杯烈酒,讓人慾罷不能。小友姑,她還是個小姑娘,一杯蜂蜜,心醉神迷,美好、純真、善良、活潑、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人小卻聰穎,懂得看穿人心。可惜這美好真實的一切,她只敢在我兩面前敞開,我們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小友姑那麼美好,你和她,我不想用&ldo;齊人之福&rdo;這樣的俗語來形容,你們是&ldo;浣紗雙珠&rdo;,是我幾世修德修來的。可,雨青,想必之下你更令我心醉,你才是我的最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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