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而無法全心投入生意，我們不就前功盡棄了？&rdo;

&ldo;可你就這麼委屈著？要不，今日我讓他生氣一下，為你出氣？&rdo;董友姑問。

&ldo;友姑，不說氣話了。&rdo;秦雨青認真地跟她說：&ldo;如果明儼沒有問，你就別踢我，如果他問了，你就說我生氣了，去別家客棧住了，順便遊覽一下金門。你呢，這兩天，要像前些日子一樣，讓明儼開心，無牽掛。這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對嗎？明儼看到你，不用你說話，他就開心了。&rdo;

&ldo;那你的委屈……&rdo;董友姑皺著眉頭。

&ldo;等到明儼與荷蘭人談妥了生意，到時，你想怎麼替我生氣，都隨你。&rdo;秦雨青哄著她。

董友姑在思考中說：&ldo;我們爭取這次機會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家人開心，可你為了明儼還要獨自躲起來，忍著寂寞和病痛，這不本末倒置，違背了我們的初衷了嗎？&rdo;

&ldo;友姑，剛才我所說，不是請求，是要求，你要聽我這個姐姐的話。要不然，我染上了濕氣，再被你這不聽話一氣，我這病好得了嗎？&rdo;秦雨青說了重話：&ldo;出去之後，別皺著眉頭，特別是對明儼，把你的兩個酒窩弄大些，知道了嗎？&rdo;

董友姑連忙答應：&ldo;好好，我聽你的，雨青姐姐，你別因我生氣。你趕快好起來。&rdo;秦雨青才點頭。

晚上，鄭明儼來到房裡，董友姑看他神色凝重，也不玩鬧，就靜坐在他身旁，給他按摩頭，捶腿揉肩。

&ldo;友姑今日有何不高興啊，說來聽聽。&rdo;鄭明儼想不出該怎麼與荷蘭人談判，就和董友姑聊聊，以去心煩。

&ldo;友姑的不高興，就是明儼的不高興。我這是&l;上行下效&r;。&rdo;董友姑湊在他耳邊說：&ldo;跟你學的。&rdo;

&ldo;上行下效？&rdo;鄭明儼若有所思地念著：&ldo;對啊，可以這麼說。&rdo;

董友姑覺得奇怪，指責起他來：&ldo;明儼，你怎麼這麼說。&l;上行下效，淫俗將成&r;，貶詞，怎麼還說要得？不過，如果眾人效仿的是無關緊要，無傷大雅的事，就可以秉著法不責眾的原則，不必受罰。就像，你偷看我梳妝一樣。&rdo;

鄭明儼坐起來，睜大眼睛，驚喜地望著董友姑，抓住她的雙臂：&ldo;友姑你是如何想到的？&l;上行下效，法不責眾&r;，我知道明日該怎麼說了。&rdo;

&ldo;明儼，你別晃我了，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了。&rdo;董友姑很迷糊：&ldo;看你這樣子，像是要去開天闢地一樣氣質昂揚，可我想睡了，哪來那麼好的氣質陪你開天闢地呢？&rdo;

&ldo;開天闢地？開闢新市場？友姑，你什麼都說的對，我都聽你的。鄭明儼總是那樣心愛地攬她入懷：&ldo;友姑，我現在開心了，你也跟著開心了？&rdo;

董友姑手擋住他：&ldo;沒時間開心，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以前你從未這樣說過。&rdo;

&ldo;那你好好想，看你何時想得通。&rdo;鄭明儼抱著她，看著上方，已有了初步的談判大綱。

董友姑嚇壞了，差點哭了：&ldo;明儼，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你是不是這些天把腦子想壞了？要是這樣，可怎麼辦啊？&rdo;

鄭明儼看她要哭了，自己心中哭笑不得，忙安慰她：&ldo;沒壞沒壞。剛才是在說生意上的事，沒說清楚，所以你聽不懂。我的腦子不會想壞，除非想你和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