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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頁

&ldo;這樣我就放心了。魚泡,今日看你的了。&rdo;

&ldo;沒問題。&rdo;兩人相視一笑。

到了中午,意料之中的人來了。

撈月來請董友姑吃午飯家宴。魚泡雷打不動地將她擋了回去。

撈月回到建安廳報告:&ldo;夫人,撈月去請大少奶奶用午飯,卻沒想到秦雨青的護衛魚泡守在那裡不讓奴婢進去,說大少奶奶身體不適。&rdo;

&ldo;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魚泡不是一直做秦雨青的護衛嗎?怎麼會在東廂房?秦雨青豈不是沒人保護?&rdo;大夫人一連串疑問。

撈月照著魚泡的話回答:&ldo;魚泡說他是奉大少爺之命護衛大少奶奶。今日,秦雨青思念曾經給她療傷的許大夫,去給他上墳,說是在那裡有許大夫的魂魄保護她,惡人傷不著她,不用魚泡護衛。&rdo;

聽到許蓬萊大夫,大夫人全身寒顫,一時間也不再說話。

鄭芝龍擔心秦雨青的安危:&ldo;這八個月的身孕居然去墳地。魚泡這傢伙,竟然聽明儼的話擅自改變職責。今日如果友姑和秦雨青其中一個有事,我都饒不了他!&rdo;

小雪覺得奇怪,想回東廂房看個究竟,魚泡攔住了她。她就去旁邊的小房‐‐那本是她住的房間,此時秦雨青和周福雲在裡面。

千鈞一髮之際,蔡禾苗衝出來,將小房鎖好,不容否定地說:&ldo;容小雪,大少爺說你的嘴被打腫的像豬大腸,怕大少奶奶見了不吉利,等你的嘴消腫了再回東廂房。&rdo;

&ldo;你個包公臉也敢說我!你可知我姨母是……&rdo;小雪又要拿出大夫人和她姨母說話。

不過蔡禾苗已明白小雪的後盾對大少爺來說不管用,就打斷她的話:&ldo;你的嘴要是還想再腫大一點,就進來陪陪大少奶奶吧。&rdo;

小雪想到大少爺不讓自己多說話,還是先走為妙,只是,除了魚泡在這,也沒能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去西廂房看看,趁魚泡不在,可去了之後,西廂房緊鎖,不管怎麼喊,都沒人應。小雪爬窗戶看:空無一人,難道秦雨青真去墳地了?

小雪到處轉,沒有地方落腳,只好去找撈月:&ldo;姨母,我。&rdo;然後是一巴掌和一頓臭罵和教誨。可一心惟上的小雪哪裡聽得進撈月的教誨。

到了下午酉時,鄭明儼從學堂回到東廂房,秦雨青才從旁邊的小房出來,魚泡向鄭明儼報告:&ldo;大少爺,今日魚泡沒讓任何一個外人靠近大少奶奶。&rdo;

&ldo;幹得好,魚泡。雨青呢?你一直躲在這小屋裡?&rdo;鄭明儼看見她從裡面出來。

秦雨青開心極了:&ldo;明儼,禾苗說友姑疼得下不了床,現在,輪到你照看她了。我和福雲,魚泡,得早點回去,免得人懷疑。&rdo;

秦雨青匆匆走了,鄭明儼輕輕說:&ldo;雨青,謝謝你。&rdo;

董友姑也吃力地說:&ldo;雨青,謝謝你。只是,今日,你為何要躲在那小屋裡,在我這也好啊。你不必介懷我的。&rdo;

這話被蔡禾苗聽到,她微微一笑:&ldo;大少奶奶這話,剛才告訴禾苗,禾苗去說一聲就是了。&rdo;

&ldo;算了。&rdo;董友姑說。

鄭明儼回到房裡,董友姑還是不理他,知道董友姑善心卻不懂事的他絲毫不生氣,而是親她的臉:&ldo;傻丫頭,這樣弄傷自己。現在夫君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你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rdo;

董友姑將臉頭扭過去。鄭明儼好奇地問蔡禾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