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月在一旁聽著，不知日後還要做多少違心事。

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友姑自殘

從大夫人那裡回來，鄭明儼見天色已晚，也沒有再去聞起書院，而是直接回東廂房，令他大吃一驚：蔡禾苗在給董友姑包紮手臂，大腿，小腿。

鄭明儼走過去一看：董友姑的手臂，大腿，小腿全是刀傷。

&ldo;友姑，怎麼回事？誰弄傷你的？&rdo;鄭明儼心疼地問：&ldo;我才去了西廂房一會，怎麼就這個樣子了？你是不是不開心？&rdo;

董友姑沒有回答，連&ldo;嗯&rdo;也沒有。

蔡禾苗連忙下跪：&ldo;大少爺，奴婢無能，第一天來伺候大少奶奶，就讓大少奶奶傷成這個樣子。&rdo;

鄭明儼猜有大問題：&ldo;說，是怎麼回事？&rdo;

小雪搶著說：&ldo;大少爺，今日……&rdo;

&ldo;小雪，你住嘴，&rdo;鄭明儼說：&ldo;讓禾苗說。&rdo;

蔡禾苗就說了：&ldo;今日奴婢陪大少奶奶從西廂房回到東廂房，就給大少奶奶整理床被，講故事。奴婢給大少奶奶講了一個謎語，謎面是&ldo;放眼大明朝，一七九&rdo;，謎底是一個成語。&rdo;

&ldo;這個成語就是大少奶奶如今的刀痕累累嗎？&rdo;鄭明儼指著董友姑責罵蔡禾苗。

蔡禾苗忙擺雙手回答：&ldo;不是不是，大少奶奶一下就猜中，謎底是&ldo;舉世無雙&rdo;，奴婢想用這個謎語討個喜慶，大少奶奶猜中後也歡喜著。可不知為什麼，小雪對大少奶奶說，&ldo;一七九&rdo;是大少奶奶吉利的日子，但每逢二四六八十，大少爺都要和秦姑娘，或者秦雨青的丫環會面，不知說些什麼，說大少奶奶應當防著秦姑娘才好。奴婢不知為何，大少奶奶聽完小雪的話後就不再笑了，叫我們都出去，說她想自己安靜一會兒。我們就出去了。可奴婢在外面走來走去，總覺得大少奶奶的表情不對勁，就不顧大少奶奶的命令，衝進臥房，就見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樣子。&rdo;

鄭明儼摸著董友姑的臉說：&ldo;友姑，你傻啊？就這麼點事，至於你傷害自己嗎？我要是再晚點回來，你是不是就要傷害自己這張小臉蛋了？你不想與我說話，我依著你，你想做什麼，我都依著你。可你要傷害自己，我依不了你。看你，手上，腳上，這一條條的刀痕，你生我的氣就劃在我身上啊。友姑你讓夫君心碎，該罰，等你傷好後，罰你為我生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你在自己身上劃了幾刀，就為我生多少孩子，以撫慰我心中的痛。&rdo;

董友姑聽著鄭明儼的話，一言不發，任眼淚直流。鄭明儼為她包紮，為她拭淚，可她就是不動，也不喊痛。鄭明儼不累不煩：&ldo;今日看你高高興興地回東廂房，我讓禾苗好好照顧你。對了，禾苗，在西廂房，我剛說過信得過你，讓你照顧好大少奶奶，你就是這樣照顧的？&rdo;鄭明儼揮手欲給她一巴掌。

正在包紮的蔡禾苗立刻跪下：&ldo;大少爺，奴婢沒有照顧好大少奶奶，奴婢該死，你若有氣，怎麼打奴婢都行。&rdo;

鄭明儼看蔡禾苗，覺得不對：&ldo;禾苗，你臉色本就黑，怎麼會有個那麼紅的手印？&rdo;

&ldo;因為，……&rdo;蔡禾苗看著小雪。

小雪告狀了：&ldo;大少爺，這個禾苗長個包公臉，以為自己是包公，在門外說我惹大少奶奶不開心，她這不是討打嗎？小雪的話可都是為了大少奶奶好。大夫人說了，要我照顧大少奶奶，防著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