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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頁

容小雪伺候本少奶奶不周,妄圖攀附大少爺,心存不軌,將她趕出鄭府。&rdo;

大夫人怒火點燃了:&ldo;友姑,小雪是我選給你的丫環,你這是要給我做什麼?&rdo;

&ldo;大娘,友姑不敢違逆您的意思,只是既然您把小雪賜給我做丫環,她伺候不道,就該受懲。&rdo;董友姑這話有理難駁。

小雪不願意離開鄭府,撈月卻巴不得這個令她操心的外甥女趕快離開,以保自身:&ldo;夫人,大少奶奶,小雪伺候不周,惹怒大少奶奶,罰她離開鄭府已是很寬容了。小雪,還不快謝謝大少奶奶的寬宏大量!&rdo;

小雪卻跪在董友姑面前哭喊:&ldo;大少奶奶,奴婢伺候不周,以後會改正,求大少奶奶給奴婢一條活路,不要趕奴婢出去,奴婢不懂謀生。&rdo;

大夫人覺得小雪這個心眼多的丫環還是很有用,不想讓她離開,但目前又不能再小覷了董友姑:&ldo;友姑,這丫環伺候不周,妄圖引誘明儼,罰她回浣衣房,繼續做浣衣女。就此定下,不可多言。&rdo;

大夫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威,對董友姑是下命令了。

董友姑覺得各讓一步也行:&ldo;友姑遵循大娘的意思。&rdo;

一頓家宴又是這樣不愉快地結束了。小雪像個落湯雞一樣回到浣衣房:這是我的起點,但不是我的終點!

董友姑陪著秦雨青回到西廂房:&ldo;雨青姐姐,你身子太重,以後還是我來找你訴愁吧。今日我算是與大夫人結下樑子了。&rdo;

&ldo;友姑,今日這樣,將來她不會給你好果子吃。&rdo;秦雨青提醒她。

董友姑有自己的看法:&ldo;雨青姐姐,就算我什麼也不做,聽之任之。可大夫人把小雪派來給我已是對我不滿,同樣不會給我好果子吃。不如與她敞開了,說明瞭。這樣的爭鬥,我見得太多。剛嫁進來時,本想對所有人以禮相待,給個好印象,總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亦步亦趨,言聽計從,可後來怎樣,受到差點被休妻的待遇。&rdo;

秦雨青有感而發:&ldo;我雖與你的遭遇不一樣,但這路,也是這樣走過來的。&rdo;

&ldo;雨青姐姐,當初大夫人向老爺提議,來我家提親,想必她想過利用我來對付你吧?她這麼做幹什麼?可憐,又可畏。&rdo;董友姑說出了秦雨青心中想說的話。

秦雨青牽著她的手:&ldo;友姑,你說的都對,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人。不過,你這樣直呼老爺夫人,怕隔牆有耳,雖他們不好,但被人知道終究是你無理。還是跟明儼一樣,不論人前人後,稱爹,大娘較穩妥。&rdo;

&ldo;說的也是。&rdo;董友姑說。

大夫人呢,本覺得董友姑不參與家宴是不給她夫妻面子,但一來卻讓她更沒面子,幾乎下不了臺,受了一肚子窩囊氣:&ldo;這個董友姑,還指望她能一舉除掉秦雨青,卻不想這兩人已沆瀣一氣。明明是恭謹溫順的,與秦雨青走近幾日就妄想變得一樣桀驁。我總不能兩個都針對吧?不行,我還是要想法除掉秦雨青這個大禍根為先。&rdo;

撈月剛才沒能讓小雪離開鄭府,心中遺憾著,提不起精神地回話:&ldo;夫人所言極是,只是這除掉秦雨青的後果還得三思。&rdo;

&ldo;一旦老爺和明儼其中一人於她無意,我就解決了她!待時機。&rdo;大夫人一拍桌子:&ldo;下午悶得慌,去叫老二和老五,還有友姑一起來打麻將,這身為大少奶奶,也該學著陪幾位母親玩樂。&rdo;

二夫人和五夫人很快到齊。只是董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