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稀少了,走了這麼多藥鋪都買不到。”
我頂著熊貓眼,耷拉著臉。“是啊,夜行百里九公子依然花香四溢,光彩照人,這精力小人好生佩服。”
妖精一開扇子,播散濃豔的香氣,笑得蕩氣迴腸。
再有一日:
“可否勞駕貝弟去附近的布莊買幾身衣物。”客棧裡,老八眸起桃花眼,波光粼粼,誘惑*。
“當然。”
“切莫貪玩,天亮前記得回來。”他雙唇輕沾杯沿,欲遮笑意。
“放心,我去去就來。”我咧嘴,真就這麼傻里傻氣跑去了。
呈他吉言,我的確天亮前趕回來了,在我蓬頭垢面,抱著用生命換來的四套衣服重新踏入客棧的那一刻,日月正交輝。為什麼?不是我貪玩,而是在我問了十八個人,走過一萬里,翻過兩座山,越過一座林,渡過一條河後才找到老八口中所謂的附近的布莊。
……以下省略三十六個辛酸小例……
…………
到達察哈爾已入三月中旬,莽莽的草原遠望似無邊綠毯,萬綠叢中點點綴紅,空氣中散發著清香、潮溼的泥土氣息。
下馬後,來迎接的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式翻領束腰的短袍和高及膝蓋的筒靴。站在左邊的兄臺虎氣生生,劍眉星目,厚厚緊閉的嘴唇像是用石頭刻出來的,可是他的態度似乎卻並不怎麼熱情甚至可以稱得上冷淡,倒是旁邊的捲髮帥哥始終掛著不倒笑顏,他接過我們手中的韁繩交給酷男,然後領著我們前去他們的氈帳。
他說他叫布賽必勒格,是部落的軍師,酷男叫博爾濟克蘇赫巴魯是他們的第一勇士,而首領拜察布日固德正巧不在,他三天前與幾個英國人和一箇中原人去了科爾沁,最快也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我想他口中的中原人十之*就是小黑。
必勒格撩開門布,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女子,豔若桃李,朱唇玉面,如煙如黛,賽霜壓雪的肌膚,火紅的無領對襟坎肩,在寬大的腰帶勒束下愈顯腰如約素。
“其木格給各位阿哥請安。”柔媚的笑顏越顯得她唇紅齒白,無限風情。我非常慶幸此時此刻自己是女扮男裝,否則在這裡一站根本沒法看,連作綠葉都不上眼。
“郡主不必多禮。”老八凜手,淡笑如松,把桃花眼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至。
看來今天的面具他是下了血本。
帳內建有精緻的小香爐,淡淡的檀香縈繞整個氈帳。就在厚厚的地氈上其木格擺柳轉袖,舞姿婀娜典雅,翩若驚鴻,纖塵不染,舉手投足盡綻她的絕色風華。火紅的舞裙如怒放的花瓣,向四周驕傲的張開,近距離看,那細緻的肌膚吹彈可破,實在美得驚人。
所謂人生苦短;此時一雙狐狸眼和一雙桃花眼一分一秒都不願錯過及時行樂的機會。倒是十四,噴香的天鵝肉放眼前瞧都不瞧,幾次看到他都是眼神迷離的看著我這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旁的必勒格大概早已見怪不怪,比起其木格似乎更關注從頭到尾一直灌著悶酒的蘇赫巴魯。
好不容易等到能出帳,天色已經暗下來。
鑽進自己的穹廬躺了好久,卻發現依舊睡意全無,於是我乾脆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
夜色襲人,行走在蒼茫中,天逾高,心逾寬,廣袤深邃的原野沉穆而神秘,一切都默默躺在半明半暗裡,颯颯的晚風拂過身邊,空氣中飄逸著一種細微又醉人的芳香。
很久,我意外望見遠處躺著一片渺茫的湖水,慢慢走近,直到盈盈的湖水盪漾到鞋尖。
一輪皓月倒映在湖中,手指撩撥湖面,漣漪飄動,如此勝景,我一庸脂俗粉又豈能不做些實際的事情,我那兩天未曾清理的身軀已經蠢蠢欲動。
四處張望確定“無狼”後,我摘下帽子,利索的撥掉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