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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開得是跑車,喝的是拉菲,戴的是名錶,出場費哪怕不做法,都有十萬大洋,當街乞討,還真是做不到。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陳閒正在人生最彷徨最落魄之際,來一場及時雨,某個片場拍場戲,需要一些群眾演員,也就是俗稱的龍套,管飯還有錢拿,三十一天,把陳閒給樂壞了,屁顛屁顛的跟著那劇組人員走了,終於絕處逢生。

到了這一臨時片場劇組,陳閒跟著那一群龍套演員成為背景,或是路邊行人,或是遠處一道風景,或是槍戰時恰好經過被嚇得抱頭鼠竄的百姓,或是直接被枉殺的路人,血流一地,當然,這等搶鏡頭的龍套自然輪不到陳閒,所以陳閒大多都是槍聲一起鳥獸散,只留下了一個蕭瑟的背影,在那鏡頭中。

活一忙完,陳閒最期待的便是那發放盒飯的一刻了,香噴噴的可口盒飯,尤其是第一次吃,那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對於餓了幾天的這個逃亡神棍而言,比往日那些什麼魚翅拌飯還要可口,飯後還有一小碗蛋花紫菜湯,更是勝過了那燕窩粥的芳香。

至於每日結賬的那區區三十元錢對於陳閒來說也是雪中送炭,兜裡有錢之後,陳閒感覺自己的腰桿都直了一些,先前龍套的行人角色都是佝僂著腰的,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沒什麼兩樣。

到了夜晚,陳閒便隨便找了一個臨時片場的棚子,縮在一個角落,蜷伏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依舊是繼續著龍套的生涯,但接下來的一場戲不知道被ng了多少次,都是因為那女主角各種搔首弄姿,太過招搖,一下這裡出問題,一下那裡出紕漏,把路人甲乙丙丁等累的要死,來回在街頭上走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陳閒直接感覺腿都快走斷了,但不經意望了那個二線甚至三線的小明星一眼,還在一邊看臺詞,一邊補妝,旁邊還有一個獻殷勤扇風的跟班,長得和個小白臉似的,就是一副欠扁樣。

只是陳閒想歸想,罵歸罵,但也只能耷拉這腦袋繼續前行,扮演那路人龍套角色,甚至不能抬頭故意去看那小騷貨一眼,免得被一旁的監製臭罵。若出現這等龍套搶戲的一幕,影響了拍攝,負責招聘及管理龍套的龍頭大哥或者大姐都要被訓斥,甚至罰款。

給了陳閒安身之處,還有飯吃的祥子,是陳閒認定的鹹魚翻身的貴人,自然不會給他找麻煩,這便日復一日的在龍套中混跡著,不知道何時是一個盡頭。

終於有一天,從報紙上看到了黑老大在嚴打風潮中拒捕,在槍戰中被打死,陳閒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隱約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黑豹這天殺的怎麼是死於槍戰,不是被他的小蜜給迷昏了,然後被大卸八塊,死得很慘嗎?奇怪,我怎麼有這種想法,我是不是神經錯亂呢?這報紙上的白紙黑字我都懷疑,這一方世界究竟是真是假?”突然間,陳閒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開始回憶過往發生的一切細節,越想越不對勁。

隨後開始預測即將到來的一切,包括他的龍套生涯的轉折點及接下來國內國外要發生的大事,似乎都有印象。

思緒萬千,輾轉反覆,陳閒一夜未眠,看著茫茫星空,感覺自己似乎靈魂出竅了,這個肉身不是肉身,自己的靈魂不在體內,自己究竟在哪裡,這是哪一段人生?是重生,還是被禁錮?

終於,陳閒找來了一把小刀,在自己手腕處狠狠割了一刀,痛,痛入骨髓,比想象中還要痛,按理來說這淺淺的一刀應該沒有這般疼痛,心中無比愕然。

夜色中,陳閒獨自徘徊在片場內的街頭,卻突然發現不遠處一個馬圈乾草堆中發出了一陣陣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夾雜著奇異的噗哧摩擦之音,頓時來了興趣,湊上去瞅了瞅。

只見那白豬一樣膘肥體壯的導演和那風騷入骨的小明星正乾柴烈火,激戰肉搏中,小明星忘情的撫摸著導演的光頭,而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