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盛於燼指著那副畫,十分誠懇的說道:
“就是這個像長著觸角的瘸腿山羊一樣的字。”
“那他孃的是畫,你從哪兒看出字來的?”江笑書大怒。
“畫?”盛於燼又轉過頭觀摩片刻,仍是不解:
“為什麼要畫個瘸腿山羊?而且山羊又哪兒來的觸角呢?”
“你才是山羊,你全家都是瘸了腿的,長著觸角的山羊。”江笑書大罵著奪門而出:
“小爺我帶著你這蠢夫上路,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幹嘛突然就發火?”盛於燼嘀咕一聲:
“格狗日勒,亂七八糟的,硬是搞求不懂這些城裡人在想什麼……”
隨後便追隨江笑書而去……
片刻後,二人一同行在官道上。
盛於燼心下不解,疑問道:
“江兄弟,剛剛你為什麼那麼生氣?”
江笑書沒好氣的呸了一聲,不屑道:
“連老子巧奪天工的畫都看不出來,真是沒見識。讓你多讀書,你偏要餵豬……”
“江兄弟能看得出我餵過豬?”盛於燼十分驚奇:
“真了不起,我還以為你們城裡人都不餵豬呢,看來之前小瞧你了。”
江笑書轉過頭,仔細的上下打量盛於燼,見盛於燼目光真摯,語氣誠懇,應該不是在故意嘲諷自己。
可這廝說的都是什麼屁話?
江笑書搖搖頭,打定主意,如非必要,少和盛於燼說話,免得被他染上一身傻氣。
二人繼續前行,臨近城門之時,盛於燼突然身形一頓,江笑書有些奇怪:
“怎麼……嗯?”
他同樣察覺到,自己二人的背後十餘丈處,傳來了一道極輕的呼吸。
:()雪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