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你卻將她送來青樓中,還做了紅倌人,難道個個點她的客人,你都要來興師問罪一番?”
王老闆瞪著江笑書:
“我自愛把老婆送到哪裡,與你這瘟生又有何相干?別人點她我不管,偏偏你這瘟生不行,今日不拿出個說法,少不得廢了你!”
說完這句話,周圍的漢子們又叫罵起來,把江笑書圍得更緊了,離江笑書最近的那人已不足三尺,只待老闆一下令,便來個一擁而上,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臉嚐嚐自己的厲害。
“你要說法,有啊,”江笑書點點頭,隨後指向樓下:
“錢我是掏不出來了,既然你想去縣衙,那我陪你走一遭便是,縣令若真判我重罪,在下無怨無悔,欣然接受。”
“死瘟生!哪裡由得了你!”小廝叫罵起來:
“你是個好小子,倒走一個試試看!”
“好啊。”江笑書話音一落,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隨後小廝的慘叫聲在門口響起。
眾人一齊扭頭,小廝已被提在了空中,手腳亂舞,如同一隻剛出水的王八,而他的衣襟,正被江笑書提在手中。
“年紀不大,嘴巴倒毒得很。”江笑書照頭一拳打去,小廝慘呼一聲,半邊麵皮便如同充氣般高高腫起,足有半寸之高。
隨後噌一聲,江笑書長劍出鞘,已指住了小廝心口,森然道:
,!
“虧小爺我打發你不少賞錢,你這廝不計好也還自罷了,想不到竟夥同人來作我的局……嘴巴毒打一拳就能治,可心黑了,若不剖出來,哪裡根治得了!”
小廝嚇得魂飛天外,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江笑書卻毫不放鬆,長劍抵住小廝胸口
其餘人見江笑書分明看著是個紈絝公子,竟有此等武藝,又要當眾將人開膛破肚,好不狠辣,紛紛慘然變色,望著王老闆,等他示下。
王老闆也是一驚,他指著江笑書:
“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當街殺人?”
江笑書反問:
“行騙作局的禽獸,不也同樣在光天化日之下?”
王老闆咬牙道:
“你想怎麼樣?”
江笑書道:
“我本想狠狠教訓你們一頓,可打你門這群禽獸,不免髒了小爺的手。既然你說我與你妻子通姦,那小爺我便陪你耍耍,一起去縣衙對簿公堂好了!”
王老闆沉思片刻,才一擺手:
“那就依你的罷!你可別跑!”
江笑書手一鬆,小廝便如一灘爛泥般落地,他冷笑一聲,轉身出門:
“奉陪到底。”
身後,王老闆、小魚以及一干漢子緊跟江笑書之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往縣衙走去。
一位漢子湊過來:
“老闆,何不直接動手?”
王老闆壓低聲音:
“蠢材,沒看見這瘟生剛剛那手功夫麼?我們這幾個人,又豈是他的對手?”
“那去縣衙……”
“哼!馬縣令和我們江嶽幫何等交情,入了縣衙,這瘟生還能翻得了天去?到時候將他拿下,身上的財寶和馬縣令三七分成,再把這瘟生丟去吃牢飯……”
“馬縣令判個葫蘆案,就能有七成?”
“呸!七成那是咱們的,他能拿三成,還要看我們江嶽幫的臉色。”
“是是是,老闆高見……”
前方的江笑書卻根本沒將這些話聽進耳中,因為他心中正百感交集:
小魚姑娘善解人意,曲藝高超,而且談吐不凡,端得是個妙人……誰知,她非但流落風塵,而且還嫁給了王逵這無惡不作的地痞無賴,當真不知該說些什麼。
其實他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