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這其中定有隱情,可一想到小魚竟欺騙了自己,作了這個美人局,便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越想便越覺得,自己簡直倒足了黴,心中直呼無趣。
隨後他便開始盤算起來:
“進了公堂,這群不學無術的流氓,哪裡辯得過我,少不得要被縣令抓來打板子!至於小魚?他孃的,她不作聲便罷了,若是幫著那群流氓說話,到時被指板夾得哭爹喊娘,小爺我也不皺半點眉頭……”
可一想到小魚被上刑時的情形,江笑書便又有些猶豫了:
“嘖,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他孃的!江笑書,你這傢伙就是對女人太心軟,才會被人當羊牯騙得團團轉,還不長記性,要去同情個女騙子,真是該打……”
胡思亂想一陣後,江笑書忽的嘆口氣:
“可是指板夾人的確挺疼的啊……要這麼說的話,記性下次再長好像也不遲……”
後方王逵一行人見江笑書自言自語,一副魔怔相,於是心中的信心便更足了。
“老闆,這瘟生輸定了。”
“那還用說?銀子到手,老子還完賭債,剩下的大家拿去好好消遣消遣。”
“消遣消遣自然是最妙不過,不過小弟今日有些枯……”
“好兄弟,事成之後,我讓小魚陪你一晚上。”
“多謝老闆!”
“一個婊子而已,我這兒多著呢,自家兄弟說這樣見外的話。”
“哈哈哈哈……”
一行人汙言穢語,調笑不斷,卻沒人發現,在轉過一個轉角時,隊伍後方的某人悄悄離開了……
馬忠國本來伏在桌案上打盹,蓬蓬一陣鼓聲傳來,將他驚醒。
“夾子麻瓜……”馬忠國罵句粗口,隨後問師爺:
“誰吃飽了沒事幹,跑來縣衙發癲?”
“回稟縣令大人,是瀟湘館老闆王逵。”
“哼,仗著是偉爺的弟弟,好威風麼?天天給本官找事……”
“噓噓噓……”師爺趕緊做個噤聲的手勢,對馬忠國低聲道:
“大人,少說兩句罷,他們江嶽幫,咱們哪裡得罪得起……而且,聽他們的說法,似乎能撈不少呢。”
“有這種事?”
“當然。”
“升堂!”
“威……武……”隨著衙役們棍棍的敲擊之聲,便升堂了,江笑書與王逵一行人走入。
“何事?”
“稟縣令大人:小人王逵,家中髮妻餘小芷今日外出,竟被此子拖入房間,行姦汙之事,被小人撞個正著,便拉他來報官。求大人還小人一個公道。”
“可有人證?”
“有啊。”“我我我,我看見他抓著嫂子的手了。”“我可以當人證,當時我們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縣令大人,快將他捉拿歸案……”
“啪!”馬忠國驚堂木一拍,厲聲道:
,!
“肅靜!怎敢在公堂之上喧鬧!誰再囉嗦,先打二十殺威棒!”
公堂頓時清淨下來,馬忠國這才看向江笑書:
“江笑書,你可認罪。”
“不認,這是誣告。”
“你可有人證?”
“沒有。”
“物證呢?”
“大人說笑了,他們既然是誣告,在下本就是清白之人,又何須找物證來自陳清白?”
“你口口聲聲說他誣告,卻又拿不出證據,豈不是無理取鬧!蔑視王法?”
“且慢,”江笑書抬起手,回身看一眼,轉過頭來,似笑非笑:
“要讓江某認罪,卻也容易得很。”
“快說。”
“先前的確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