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完轉過頭來,朝小魚一笑:
“餘姑娘,是不是弄錯啦?”
小魚皺眉:
“不可能,那個夥計真的是這麼說……”
“府衙辦案!閒雜人等,即刻退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呼喝,隨後便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小魚的話被打斷,客棧掌櫃聽得是府衙的人來了,吃了一驚,趕緊伸頭去看,卻見十餘個衙役,持著鐐銬鐵尺,刀槍棍棒,直衝客棧而來。
“官爺!官爺!這是怎麼了……”客棧老闆衝領頭那個衙役連連拱手:
“官爺,小人的稅沒一分少交,素來遵紀守法,就連夥計的工錢,都比別家多了三成,是大大的良民啊……你們,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那領頭衙役手一指:
“住沒你的事,肅靜。”
隨後領頭衙役看向小魚:
“你是餘小芷?”
小魚也被這陣仗弄得一愣,聽得對方問,她一欠身:
“民女正是餘小芷,不知大人……”
“立刻去馬廄,指認你們坐的那輛馬車。”領頭衙役打斷了餘小芷,隨後手一揮:
“動身。”
“是!”其餘衙役齊聲應到,同時往院中奔去。
事出倉促,小魚已是徹底傻了,不知發生了什麼
,直到領頭衙役冷聲說了句“走”,她才應了一聲,懵懵懂懂的領路前往前院馬廄。
到得後院,馬廄已被衙役們圍住整個馬廄中總共五匹馬,三匹是其他客人的,而那兩頭高頭大馬拉的大車,自然便是江笑書一行的了。
“是這一輛?”領頭衙役一指,見小魚點點頭,他大步上前,拉開了車簾,只看了一眼,便冷冷一笑,隨後吩咐道:
,!
“把證物運回衙門。”
衙役們頓時便行動起來,開馬廄的開馬廄,開院門的開院門,清路的清路,而衙役頭領則一躍上了大車,抬起手來,便要揮動韁繩。
小魚終於是反應了過來,趕緊伸手一攔:
“大人,你說這是證物?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江公子呢?”
“無可奉告,以府衙的判決結果為準。”說罷,領頭衙役啪的一聲抽動韁繩,兩匹馬兒嘶鳴一聲,便衝了出去,小魚一驚,尖叫一聲連忙躍開,這才沒被撞上。
望著揚塵而去的馬車,小魚心中簡直有無數個疑問,每一個都足以拿出來說半天,這些疑問匯在一處,變成了一個最簡單樸素的問題——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小魚姑娘,怎麼了?”
卻原來是盛於燼,他原本正在打坐修行,卻陡然聽見小魚的叫聲,立刻出來檢視。
小魚見到同伴,趕緊道:
“剛剛府衙的人來,把我們的大車趕走了,還說,還說是什麼證
物……”
盛於燼低下身子,看了看眼前的車轍印,問道:
“這是我們大車留下的?”
“嗯。”
“出事了,我去府衙。你帶上勁威和小蘭立刻過來。”盛於燼霍然起身,大踏步朝府衙而去。
小魚心中砰砰直跳,心中不由得湧起不詳的預感,她連忙上樓,交上了王蘭二人,三人一同朝府衙而去。
…………
先前江笑書一到府衙,便被周自得喝問:
“江笑書,爾可知罪?”
江笑書自然如墜雲霧,當即道:
“我?知罪?”
周自得目光森森:
“你在芷江勾結江嶽幫搜刮民財,又在我武陵郡強取豪奪,勒索商販,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