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濃重的興趣。
“四弟……這個時候還叫你四弟,沒影響吧。”虎嘯看看左右巡營的軍士,都隔著遠遠的一段路。
“沒事,只要不是過於正式的場合,應該都沒有什麼關係。現在雖然有人,都是自家兄弟,沒什麼要緊的。”
“嗯。四弟,虎良一般不喜歡人去打擾他。平時他也不願意出來。有什麼重要的情報,都是他遣人送到大哥或者我這兒。基本上不用我們煩心。”
“這樣的話,平時的軍事會議他參不參加?”
“不去的。他從來不參加軍事會議,他感興趣的是情報,天南海北,什麼情報他都喜歡收集。”
“有意思。”
“四弟,我還有件事必須要跟你。虎良對於高位的特別反感,所以千萬不要露了你神使的身份。不然可能一點有用的情報都不會給了。”
“還有這樣的人?”
“虎良的脾氣就這樣的。知道了熟悉了就好了。平時我們有事沒事都不來打擾他。他也從來沒有誤過軍機大事。他給的情報都非常精確。如果沒給的,一定是他沒有掌握的,就是來要,也沒有可用的。時間長了,我們都知道了他的脾氣,就形成了現在的這個習慣。”
二人來到了破敗的房子的門前,門前有一個門簾一樣的布條,布條上寫著八個大字:閒人莫進,閒事莫問。
掀開布簾,露出了灰色的木門。
虎嘯敲敲了門。
“虎良。”
好半晌房子裡才發出了一點動靜,似乎是撞倒什麼東西。
“虎良,我虎嘯。來找你有點事。”
門“吱呀”的一聲開了,露出了一個十分蒼白的臉。臉上的一對眼睛卻神彩奕奕精光亂閃,閃的鄭潛渾身不在。
“虎良,這是……團裡新來的一位將領。想到你這兒找點情報。”
門被虎良拉開了一道剛容一個人進去的縫,他轉身淹沒到房子裡的黑暗中。
虎嘯朝鄭潛苦笑了一下,示意鄭潛先進,他跟隨著鄭潛進去之後,隨即反手將門又閂上了。
房子裡大白天也看不到一絲陽光進來的痕跡。鄭潛四下打量時才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窗。和外界相連的唯一出口就是那道掛著布簾的門。
房子裡滿滿的堆放著各種成堆的紙張,非常的雜亂。沿著房子的四壁豎著四張巨大的書架,書架被分成一個一個小格。小格子裡被書和紙張塞的滿滿的。
房子裡用以照明的是如停屍房一樣的油燈。整個房子裡透著一股陰暗潮溼的黴味。
“虎良。這位是鄭潛鄭將軍。”虎嘯朝著一頭扎到紙堆裡的虎良介紹道。
鄭潛小心的避讓著地上的擺的到處都是的紙堆,隨手拿起一個紙堆最上層的一張,就著油燈的光亮,看了起來。
“不要動!”虎良頭也沒抬的喊了一聲。
“抱歉。”鄭潛立即將紙放回到了原處。他剛看到了那張紙上寫著“臨冬城勢力臨摹圖”。
虎良低著頭,揮揮手讓虎嘯和鄭潛稍等。自己依舊在奮筆疾書著什麼。
二人等了很長一會兒,才看到虎良長長的噓了口氣。鄭潛和虎嘯也同時暗暗的噓了口氣。
“完成了。”
“虎良,從你嘴裡能說出來完成了這三個字可不容易。一定又有了什麼重大發現吧。”
虎良抬起頭,這才看了看了二人。
“虎嘯,這位就是新任神使吧。什麼時候成了虎賁團的將領了?”
虎嘯被問的一噎。
“是最近的事。我覺得神使之位太高,而我歷練不足,所以打算下來鍛鍊一下自己。”鄭潛介面的比較快。
“牙口挺不錯。也幹了幾件驚天動地的事。能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