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點頭。
“你打算怎麼做?”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
“公主,我想起來,虎威說讓我去軍帳。看我在這裡耽誤了這麼多時間了。軍情大事重要,我們的事以後再說。”鄭潛醒了過來。心境恢復,他也恢復到了從前。
沒等公主答話,他便“噌”的縱到門邊,推門就走,臨出門前還朝公主吩咐了句。
“照顧好虎妞。”
說完了扭頭就走,也不管公主答應不答應。
出門之後,鄭潛這才又自嘲著笑了起來。
他真是笨到家了。和女人哪裡有許多道理可講?女人在暴怒的時候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講理的動物,此時來和她講理,除了自討沒趣還是自討沒趣。
有前生帶來的那些經驗,他怎麼還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女人就是用來哄的嘛,又不是用來講道理的。”鄭潛自語著說了聲,便朝著中軍大帳的方向走去。
中軍大帳裡,虎氏三兄弟正在討論總結著今天的戰役情況。被段蕭藉故調走的人,也已經回團,重新駐紮在駐地裡了。
鄭潛對於這些勝利後的總結沒有什麼興趣。
他有個特好,對於勝利忘記的特別快,而對於挫折和失敗則無論何時都記憶猶新。
在前生當殺手時,每次漂亮的完成任務之後,他除了獎勵自己喝上一杯之外,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興致高的時候,也會去找一些舊識的女人狂歡一夜。但第二天天不亮,便會準時的消失,只留下一個帶著他體溫的空床,讓那些從狂歡之中醒過來的女人們悵然若失。
神的造人和造物真的是很奇怪,為什麼一定要發明這種原始的**呢?鄭潛時常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但往往都不得自解的就不了了之。
他走到中軍大帳之外,聽到了裡面虎威那帶著豪氣的爽朗聲音。一笑之後,也沒有進帳,轉而直接向著虎良的那間破房子去了。
進門之後,鄭潛看到似乎永遠都紮在紙堆裡的虎良抬起了頭。
“怎麼樣,神使大人,這次收穫大不大?”虎良是看到了鄭潛掛在腰間的段蕭的人頭後,才這樣問的。
“國王是蛇族的下三位的護法,這件事你怎麼看?”
“哦?情報準確?”
鄭潛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段蕭的人頭。
虎良點點頭表示明白,一手磨挲著下巴。
“你接觸過國王,有沒有探出他現在的實力達到了什麼層次?”
“比我高。大約六級。”
“你三級的霸師怎麼會知道國王是六級霸師?”虎良還不知道鄭潛的身體內寄居著霸神錘。雖然鄭潛有著神使這層光環罩著,但這個唬唬別人行,對虎良來說還是非常希望知道確切的答案的。
“我有同級探窺的本事。”鄭潛沒有多說什麼。
虎良見鄭潛有所保留也不再追問。話題一轉到了國王的身上。國王是蛇族的人,這件事,虎良從眾多的情報中也看出來個大概。但沒想到一個六級霸師,才只是蛇族的下三位護法。這個資訊對於虎賁團來說,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這件事我看應該不會有假。”虎良繼續摩挲著他的下巴。
“從我掌握的情報以及虎威他們上次去臨冬城調查的結果來看,蛇族是在進行著什麼龐大的計劃。這個計劃可能不單只是臨冬城,涉及的面極有可能會是整個格林帝國。你看,這是腹蘭城最近傳來的訊息。”
虎良從地上撿起一張紙,朝鄭潛揚了揚。鄭潛小心的繞過地上的紙堆,走到虎良的面前接過他手中的那張紙。
這份情報上顯示著,“天隕”冒險團最近出沒於腹蘭城,腹蘭城內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