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變化是他一直都想完成的東西。
鄭潛重生過來之後,雖然透過重組將他的身體弄成了霸體,並且也因為白靈的幫忙而拿到了霸天神陣。但這些都是外在的因素,真正想要達到了更高的層次,沒有鄭潛自己的努力和改變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當鄭潛沉埋於心底深處的那種充滿著冷洌殺意的殺手記憶的一部分被喚醒時,霸神錘不由的歡呼那是鄭潛達到了完全體的時刻。
這個完全體具體能做什麼鄭潛沒有什麼概念,只有霸神錘心裡有著他自己的打算。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現在就說出來,一切還得看鄭潛自己的變化。
他像是一個守職的引路人,在鄭潛要走向岔口時,扶一把鄭潛,儘可能的讓他沿著最正確和最省力的道理走下去,這就是他身為霸神鄭嘯天的舊屬,所應當盡的力量吧。
換著以往的鄭潛,同時面對兩個中級霸宗,他第一位想到的是不可能勝,既然不可能勝,那就跑。不會發生現在這種賭性被勾起來的情況。
賭性也是隨同著那些被深埋的記憶一同被喚醒的某種鄭潛的特性之一。
兩位中級霸宗探測不到鄭潛的氣息,同時又擔心著鄭潛請來了什麼更高階別的幫手,於是一路搜尋的非常小心。
不過他們對於鄭潛能不能請到更強力幫手的這個想法,總是抱有著一種懷疑。
在帝都之外,在蛇族之外,還存有著高階霸宗,這件事本身就非同小可。更何況現在被鄭潛請來與他們對敵了。
“所有和蛇族作對的高等級的人,在霸天大陸都已經找不到了。”這是兩位中級霸宗,在蛇族的內部的一次會議上親口聽到的。
那現在應該怎麼解釋出現的這種情況呢?
“意外吧。”一位中級霸宗說道。
“風刀,對於我們蛇族來說,沒有什麼意外。如果真的有這個高階霸宗,那麼就是有人失誤。不管失誤的是誰,地位有多高,都是一種失誤。只要這個事情被確證了,傳到本部,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一位面色有些臘黃,顯的很是削瘦的人說道。
“風潮啊風潮,我說過你很多次了。有的時候,不要這麼一根筋。族內的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種簡單。凡事還是小心點好,不要到時得罪了我們得罪不起的人,我們就一輩子流落在外,回不了本部了。”風刀說道。
“風刀,我就看不慣你怕這怕那的樣子。有什麼可怕的?想我蛇族,在以前先祖還在世時,是和霸神鄭嘯天齊名的一個絕世強者。現在雖然我們的勢力也不算小,但是和那個時候比較起來,已經落魄很多。這種落魄是怎麼來的?就是因為家大了,膽子卻小了。人多了,心卻亂了!”風潮帶著嚴厲之色,向著風刀說道。
風刀默然的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能升到中級霸宗的人裡,沒有一個人的頭腦不精明的。這主要是跟霸氣修煉的平衡性有關。但是知道這個道理是一回事,怎麼處理這個道理是另一回事。
風刀深知他的這個胞弟的抱負很大,志向也很高遠。但是,舉手重,落手輕,人總是要生活在實地裡,整天的想東想西,卻沒有一件能落到實處,風刀覺得這種想法對於風潮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風潮,還是小心點好。”風刀正色道。
“算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事。一跟你說這些事我就來氣。你整天怕來怕去,到底有什麼好怕的?”風潮說著又不耐煩的擺擺手,“不說這個。風刀,你覺得有高階霸宗的可能性有多大?”
“十之二三。”風刀預算著。
“嗯。雖說只有十之二三的可能性,但我們得當十成十的事實來對待。那個初級霸宗有點古怪,氣息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說也說不通。”
“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