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月絲雨不服的問道。
“哪有女人這個樣子的?你這樣子會嚇著人的!”鄭潛道。
鄭潛倒不是怕被月絲雨嚇到,他真正怕的是霸天大陸的那一幫姑娘。那些姑娘要是鬧起事來,別說他是一個高階霸宗了,就是一個高階霸皇可能都鎮不住!特別是在除她們之外的女人的事情上,就更加敏感了。鄭潛不得不防。
“這有什麼關係?在神界之中,哪裡還有男女性別的差異?”月絲雨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裡可不是神界,而神罰之地!如果你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你要將自己的上半身全部用布條綁起來幹什麼?”鄭潛沒好氣的說道。
“哦,對了!你說到布條我想起來了!這個布條其實有吸收寒氣的作用。如果不是這個布條,我也抵禦不了寒鐵盒子的寒氣,還怎麼可能將寒鐵盒子送到飛鷹城?”月絲雨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衣,將寬布條整了整。
蛛背鐵螳又吞了一口口水。
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起先,是鄭潛與月絲雨正在臉貼著臉的幹著什麼事情!臉貼著臉會是什麼事情,用腿指頭想也能想的出來!接著就看到鄭潛連滾帶爬的滾回到了軟座之中,還一臉的驚慌之色。
現在,又看到的是月絲雨一副要寬衣解帶的樣子,它想不吞口水都不行。
“大哥,你要是不願意,就讓我來吧。”蛛背鐵螳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
鄭潛的慌亂之色,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如果身為小弟的不挺身而出,更待何時?
“你來!你來?”鄭潛隨即就明白過來蛛背鐵螳說的什麼意思了。
“是啊!我來!我不忍大哥這麼痛苦的被她強暴了啊!大哥,我這完全都是為你著想啊!”蛛背鐵螳過於激動,連喊帶叫的,口水亂濺。
鄭潛的表現確實是像他正要被月絲雨非禮,而月絲雨的表現,在蛛背鐵螳看來,就更加的像是一個要霸王硬上弓的色胚了!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但這事倒過來想,美人也難過英雄關啊!蛛背鐵螳想道。
“別添亂!”鄭潛喝止住了蛛背鐵螳,轉而向著月絲雨正色道,“月絲雨,現在我們剛脫離了地火岩漿的噴湧圈,以我的想法,危險可能遠遠沒有結束。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倆的警惕性都太低了!”
月絲雨本也就沒有什麼色心之類,她只是好奇。聽鄭潛如此一說,她的好奇心立即就被壓了下去,“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沒有到飛鷹城,危險就沒有解除。就是到了飛鷹城,也不一定就完全脫離了危險。亂葬崗與飛鷹城離這麼近,飛鷹城城主幾次派員圍剿都無功而返,這中間不會一點原因沒有!”
“嗯,你說的跟我想的不謀而合。我就很奇怪,飛鷹城與亂葬崗貼這麼近,一山還不容二虎,這兩家怎麼可能會共存下去?”鄭潛終於如願的將話題從自己的身上引開。
“說到這裡,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月絲雨不再稱呼鄭潛小兄弟了。
“又有問題?”鄭潛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地火岩漿噴湧之前,你是怎麼知道有危險臨近的?我和你兄弟的等級都比你高,如果說憑著霸氣感知,我們不可能感知不到。你是怎麼做到的,而且,你還指明瞭要往南邊跑,似乎對危險波及的範圍都有一個清晰的瞭解,你是怎麼做到的?”月絲雨的一對烏黑的眼睛盯著鄭潛緊緊的看著。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蛛背鐵螳要問的。
如果說戰鬥是最能檢驗一個人實力的方式,鄭潛在與亂葬崗的那群人的戰鬥之中,至始至終都保持著高階霸宗的水準。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蛛背鐵螳已經假定鄭潛的實力只有高階霸宗。
一個高階霸宗的霸氣感知力不可能會大過